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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二便是三州安抚使是派个主和的还是主战的。
要是个好斗的武勇或文官,则三州太平日子可能到了头。
最让人关注的却是李家铁匠铺子的月娘真成了寡妇了,她以后要嫁谁?
肯定不会嫁那个面皮已经黑不溜秋的云家小姐。
云白鹭在“紫雀”
里打酒时听到这番话不禁苦笑。
身上的伤口虽没好透,酒瘾已经更甚了一分。
她每天帮月娘拉完风箱再回去洗澡抹药,难耐时就靠枣树下喝酒念书,念的还是怪力乱神、野史传奇。
但云白鹭心里还有桩放不下的事,她打酒时有时会从另一条道绕过去,路过匠营其他铁匠铺子窥窥动静,或者就在酒楼里听些匠营的风声。
沙海的男工匠几乎没有不爱酒的。
她不得不上心,因为距那“交货”
的日子不过一两日。
匠营里嫌疑最大的就是吴家。
吴兆立说是脱了匠籍入了商籍,他做的哪门子买卖却没人说得清楚。
有说砖茶买卖,也有说丝绸生意。
云白鹭在花巷里没寻找他,结果看见他成日的在酒楼里和人吃喝喧嚣。
“今天喝多就罢了,明儿不能耽误事。”
吴兆立这话让云白鹭竖起了耳朵,“要去南边延州茶商那里进货。”
“蛮关不是已经关闭了?你这新到的砖茶往哪儿榷卖?”
旁人问。
吴兆立拍了桌子,“不提蛮关也罢。
我大哥,那是蛮关县令,虽然投了北夏,可也是我们吴家多少代人的头份指望。”
他酒意上头,又开始哭起他那被枭首示众的兄长。
聊天又成了哭丧,云白鹭再也打听不到什么,悄悄从侧门走出。
路过燕娘的绸缎铺子所在的巷子口时,她正好瞧见月娘在门前张望。
刚要开心招呼,月娘侧对着前方一人笑了。
那笑容是云白鹭几年未见过的开朗。
来人似是个高鼻白肤的外邦女人,身着一身黑色骑马服,将马绳随意丢给绸缎铺子伙计后她也对着月娘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