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是早知道了,只是怕暴露身份去晚了些,没想到害你受了伤。&rdo;卫屹之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来:&ldo;看了就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了。&rdo;
谢殊低头看完信,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深夜时分,沐白赶了过来,见谢殊苍白着脸坐在榻上,万分紧张:&ldo;公子受的伤可严重?&rdo;
&ldo;无妨,相府可有事发生?&rdo;
&ldo;没事,只是冉公子不在,桓太尉和桓公子赶了过来,担心您安危,一直等到现在。&rdo;
谢殊点点头,扶着他的手准备出门,卫屹之就站在院外,一直送到府门外。
沐白扶着谢殊上车,小声问:&ldo;公子受了伤,可有被武陵王发现什么?&rdo;
谢殊坐下后叹了口气:&ldo;他都知道了。&rdo;
沐白大惊,待车舆行驶起来,幽幽说了句:&ldo;要不要属下将他……&rdo;
&ldo;你能做到吗?&rdo;
沐白垂着脑袋:&ldo;那……请别的高手?&rdo;
&ldo;他死了,谢家还是要倒霉,甚至整个大晋都要倒霉。&rdo;
沐白恨得挠车厢:&ldo;难道就任由他捏着公子的把柄吗?&rdo;
谢殊捂着伤口:&ldo;别急,看看再说。&rdo;
四四章
桓廷和桓培圣还在谢殊的书房里,一个已经伏在案上睡得流口水,一个端着茶盏忧心忡忡。
谢殊先回房换了衣裳,到了书房,桓培圣立即站起身来:&ldo;丞相可算回来了,听沐白说您今日下朝途中遇到了刺客?&rdo;
桓廷被吵醒了,一个箭步冲上来,口水都来不及擦:&ldo;表哥没事吧?那些刺客抓到没有?&rdo;
&ldo;不是刺客,是谢铭贺的人。&rdo;谢殊捂着伤口坐在榻上,&ldo;此事也不是他一人所为,只是他牵的头罢了,谢家几个长辈,一个也不少。&rdo;
桓培圣惊讶非常:&ldo;谢家长辈好好的跟丞相作对做什么?&rdo;
谢殊先吩咐沐白煮茶,这才道:&ldo;说起来是因为我要杀谢珉谢纯而心存忧虑,但肯定是因为有脏底子在,甚至每个人都在贪污税银里捞了好处,担心被我揪出去。&rdo;
桓廷心直口快:&ldo;怎么会这样?他们这不是自己人害自己人吗?跟一盘散沙有何区别?&rdo;
桓培圣连忙朝他使眼色,妄议人家家族是非实在不够尊重。
&ldo;你说的没错,当初去会稽,我对王家最引为担忧的就是他们家族团结。而谢家,因为我的出身,那些长辈从没接纳过我,现今他们是想重新推选人去做丞相了。&rdo;谢殊冷笑两声:&ldo;可惜陛下也不是傻子,没有真革除我丞相之职,只收回了我总揽朝政的权力,这样只要一日不换人做丞相,他就能自己掌握朝政大权了。&rdo;
桓廷一脸忧愁:&ldo;那表哥你以后还能再重掌大权吗?&rdo;
谢殊接过沐白奉上的茶,垂眼盯着茶水里自己的双眼:&ldo;谁知道呢。&rdo;
醉马阁里烛火通明,谢家几位长辈都各坐案席之后,从晚间宴饮到现在,菜却几乎没怎么动,几乎每个人都皱着眉头。
谢铭贺刚刚责罚过白日去抓谢殊的人,气呼呼地回到厅中:&ldo;哼,这群下人越来越没用了,抓不到人就说有个黑衣蒙面的小子救了人,我看全是借口!&rdo;
坐在他右手边的谢铭章道:&ldo;大哥有没有想过可能是消息透露出去了?不然我们行动如此迅速,谢殊怎么可能捉不来呢?&rdo;
谢铭贺皱眉:&ldo;不会吧。&rdo;
正在末席悠悠抚琴的谢冉忽然道:&ldo;听闻俊堂兄昨日与杨锯出去喝酒了?&rdo;
他口中的俊堂兄是谢铭贺长子谢俊。杨锯与桓廷交好,谢冉分明话中有话,谢俊当即就跳脚了:&ldo;你什么意思?是说我泄露了消息吗?&rdo;
谢冉垂头拨弦,琴音丝毫不乱:&ldo;我只说堂兄你与杨锯出去喝酒了,至于酒后有没有说什么,就不得而知了。&rdo;
&ldo;你……&rdo;
谢铭贺听得心烦,瞪了一眼儿子:&ldo;最近没事少出去!&rdo;
谢俊见父亲也怀疑自己,愤恨地剜了一眼谢冉。
谢铭章道:&ldo;原本我们是希望活捉谢殊,逼他写奏折主动让贤,这下没能得逞,相府森严,我们再无机会了。&rdo;
谢俊嗤笑一声:&ldo;明日我亲自带人去,他还能不上朝?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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