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她说，这是叶猫儿给你的。

不是夜猫，是叶猫儿。

&rdo;书玉一边说，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张寒生的表情。

然而，她失望了，张寒生依旧木着一张脸，看不到半点情绪波动。

良久，他说：&ldo;好，我知道了。

&rdo;

就这样？书玉蹙眉。

她终是忍不住把心中的困惑问出了口：&ldo;你到底爱的叶猫儿还是夜猫？&rdo;

张寒生笑了：&ldo;现在说这些，有意义么？&rdo;

书玉语塞。

无论叶猫儿还是夜猫，都已作古，于他而言确实没有意义了。

但于夜猫却不同。

书玉心中哽着一口气，语气便有些不善：&ldo;也是，就算你两个都爱，也无伤大雅。

只是可怜那个为你……&rdo;她竟一时语塞，说不下去了。

她叹了一口气，转身准备离去。

&ldo;辜太太。

&rdo;张寒生轻轻叫了一声。

书玉回头。

张寒生直视她的眼：&ldo;我托咸丰书局找的夜猫你可找到了？&rdo;

书玉一愣。

夜猫？夜猫不是已经死了么？

张寒生忽而笑了：&ldo;我要找的夜猫是一只鸟，不知可找到了否。

&rdo;

鸟？夜猫居然是一只鸟？书玉惊愕得不能自己。

张寒生又道：&ldo;我同她一起养的鸟，我擅自给鸟儿取了这个名字。

&rdo;

书玉想开口再问，张寒生已闭口不答。

走出地牢，书玉依旧云山雾罩。

她瞅着辜尨时带着丝歉意：&ldo;还是不知道真的情报在哪里。

&rdo;

辜尨走到她身前，给她披上外套：&ldo;无妨。

我再想办法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