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大黑好久没这么精神了。

&rdo;小程看着那躺在戚欢腿边撒娇的狗，眼中闪过一丝疑虑，&ldo;不过大黑平时不粘人的，还可以说是生人勿进。

欢欢小姐，你以前见过大黑吗?&rdo;

戚欢本来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套出宋玉堂的消息，听到这句话，眼睛一亮，谎话随口就来，&ldo;小时候，我和家人走散了。

后来是一位姓宋的警官带我回了家。

噢，我想起来了，那个时候老城还没有被拆迁，那个派出所叫西城派出所……那个警官就养了一只好大好大的大黑狗，是你么?大黑?&rdo;

当然是了。

程警官的面色微微一沉，敏锐的目光看向她，&ldo;你今天找我出来，是想问这位宋警官的事情吗?&rdo;

戚欢被对方灼热的目光看着，背后一阵又一阵的发毛。

国家武器的威慑力不是说着好玩的，但为了心中的疑惑，戚欢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道：&ldo;不瞒您说，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宋警官，他是我的救命恩人，但我一直不知道他去哪里了。

后来通过婷婷的关系知道您在当警察，就想问问他的下落，他是不是搬家了?或者没当警察了?如果没当警察了，现在在哪里去了?&rdo;

&ldo;你不用找了。

&rdo;程警官冷冷打断她，干脆了当，&ldo;他已经死了。

一家人全部死了。

&rdo;

&ldo;什么?!&rdo;

戚欢这是真的惊讶了。

宋玉堂的死她是亲眼见到的，死在范家莫名出现的暗枪。

但她记得宋玉堂还有妻子和儿子的，怎么会……

&ldo;老大他……他的案子是机密要案。

我不能透露太多。

总之，你有这份心意，我替他心领了。

谢谢。

但是不用了。

&rdo;

程警官看了她一眼，说道：&ldo;他不会在乎这些的。

活着的时候都不在乎，更何况已经死了。

&rdo;

那天，程警官没有说太多。

职责所在，她能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