镰刀切进张二混子的脖子时,乔恩的脖子也在痛,难道,有人谋杀?乔恩一下子惊醒过来。没有人,也没有刀,是在自己屋子里,安安静静的,只有指针走动的声音。约莫下午四五点钟,外面的太阳已经不再紧迫。
被人谋杀,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?乔恩不放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头仍旧是疼,撕裂一般。
自从嫁衣出箱之后就常常做这样梦,一个莫名其妙的小村子,一对莫名其妙的母女,一个莫名其妙的单身老汉。一群人在他的梦里咿咿呀呀,上演着一出仿佛虚幻,仿佛真实的戏。一幕一幕,有始无终。
这些都还没什么。
更可怕的是,戏里有嫁衣。
和墨羽设计的那件婚礼服完全不同的嫁衣,原本就是鲜红的布料,被翠翠的血染得更加娇艳欲滴。手工缝制而成。像幸福那般简单,意喻又如同幸福那般复杂。
他不知道,在墨羽和白瑞修改之前,婚礼服原本的样子正如他梦里所见,悲哀凄艳的红。
其实,乔恩最惧怕的是,因为这件婚礼服,一切的梦都变得逼真,好像是在他身上真真切切存在过的事情。
他就像梦里那个年近古稀的老男人,一切的一切都感同身受,连死亡都是。乔恩回想张二混子的模样,却想不起来,只记得僵硬的轮廓中依稀可以看出当年的英俊风流,也难怪翠翠和她母亲会争风吃醋。
为什么有这些古怪的梦?难道,这是他的前世?
乔恩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揉了揉太阳穴,下床,用钩子把窗外的迎春花撩窗帘一样撩到旁边。
傍晚的阳光哗地洒进来,天边是一片通红的霞彩,如嫁衣的颜色。
23
阴晦的房间呆得久了,总容易生出一些不干不净的幻觉。
墨羽从婚纱摄影楼回到住处。已是傍晚。荒芜。冷寂。没有人烟。
最近这里的草似乎越长越快。
人迹越来越少,阴气越来越盛,草越长越快。
枯黄的,齐齐地在风里吟唱,泥土里散发出尸体腐烂一般的潮湿。
难道,住在这里的人,都将死去吗?
墨羽推开门。
夕阳的余辉斜斜照进房子里,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,装嫁衣的箱子安静地躺在母亲的床边。
死了那么多人,箱子上的骷髅花纹就是征兆。
墨羽的指尖划过纹络。触感圆滑。到眼睛那里一惊,黑洞洞的两个窟窿,看进去真像没有底似的。手指到了附近,就感到隐约的吸引力。只对人的皮肤有吸引力,别的,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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