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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全神贯注地听着,额头上的皱纹越来越深。
我说完了之後,有几分钟时间我们彼此述说着埃博尔是个怎样的好人,他会被杀实在是件不可思议的事,最後她问我是谁干的。
&ldo;不知道。
&rdo;
&ldo;你觉得杀他和杀旺达科尔卡农的凶手会不会是同一个人?&rdo;
&ldo;我看不出关联。
警方没有怀疑科尔卡农家的窃案和埃博尔的死有什麽关联,只有雷这麽想,他认为这两件案子之间一定有什麽关系。
但是科尔卡农和埃博尔之间唯一的关联就是我们,而我们和凶手一点关系也没有,所以西十八街的房子和河滨路上的公寓之间没有关联,除了我们从前面那个地方拿了东西,然後把东西带到後面那个地方。
&rdo;
&ldo;也许这就是关键。
&rdo;
&ldo;那个钱币?&rdo;
她点头。
&ldo;我们离开十二小时之後他就死了,也许有人为了那枚钱币把他杀了。
&rdo;
&ldo;什麽人?&rdo;
&ldo;我不知道。
&rdo;
&ldo;谁会知道他手上有那个钱币?&rdo;
&ldo;想买那个钱币的人。
&rdo;
我仔细想了一遍。
&ldo;有可能。
假设他昨天早上起床之後打电话给某人,要他过来看钱币,那家伙到了埃博尔那里,看了钱币很满意──甚至觉得非拥有它不可。
&rdo;
&ldo;但是他买不起。
&rdo;
&ldo;没错,价钱太高,他买不起,但又一定要得到它,所以起了邪念,就顺手拿起重物──什麽样的重物呢?&rdo;
&ldo;谁知道?书挡,也许。
&rdo;在目前的环境下,她很自然会想到这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