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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（第1页）

&ldo;还有什么事吗，先生?&rdo;邦德从老首长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来。

慢慢地点点头。&ldo;事实上，是呀，当我们停下来让纳特科维茨先生给特拉维夫打电话时，发生了一件小事情。也可能没有事情。另一方面，这可能正好给你们两人提供一次共同工作的机会。应该用一个晚上来干完。给你的时间够吗，圣手?&rdo;

科格不多说话。据说他认为言多必失。他已经同纸打交道多年了，似乎已失去谈话的艺术。他点点头，补充了一两句话，意思是他需要耽误彼特&iddot;纳特科维茨半小时时间。&ldo;弄照片什么的。&rdo;

&ldo;好。&rdo;紧搓双手，好像在寒冷的早晨来到了户外似的。&ldo;现在来谈谈另外一件事，像他们说的。我们城里好像来了客人，五局也是这样告诉我的。当其他反恐怖机构的同行来我们国家时，通常总先通知我，你们的人除外，纳特科维茨先生，请勿见怪。&rdo;

&ldo;没有来过，先生。&rdo;

&ldo;啊，这次非常奇怪。两名法国军官今天早晨来到伦敦。一个是国家反恐怖主义别动队相当高级的军官，另一个是女的，属国外情报局。&rdo;

&ldo;我认识他们俩，&rdo;继续说。&ldo;亨利&iddot;朗帕，一个少校，属快速调动部队，从哪方面看都是个难对付的家伙，懂俄语，对那个国家并不陌生。那个女郎，很年轻，007，证实是斯蒂芬妮&iddot;阿黛蕾。&rdo;他又抿嘴一笑。&ldo;那也是她的真名，不是国外情报局为了公共关系而使用的假名。她当过两年法国驻莫斯科情报站站长。还在中东待过，我……&rdo;

&ldo;不是一对逃出来玩的恋人吗，先生?&rdo;邦德带着一脸的天真问。

&ldo;与小说家，也许还有你自己，007，散布的传闻相反，大多数情报局和安全局都不主张相互之间有这种事。而且，朗帕的婚姻很幸福，阿黛蕾女士虽然很迷人，但表现也是出色的。&rdo;

&ldo;也许他们是去大使馆的?&rdo;邦德又说。

&ldo;不，他们的联系很奇怪。他们中没有一个人与大使馆接触过。他们不是坐一架飞机来的。阿黛蕾女士用的陆军身份，叫夏洛特&iddot;希龙德，朗帕叫亨利&iddot;里多。他们都住在莱斯特广场外面豪华的汉普夏饭店，但在不同的房间。&rdo;

&ldo;你推测怎样，先生?与&lso;鹿寨&rso;案件有关吗?&rdo;

&ldo;我们不清楚，不过这给你和纳特科维茨先生一个一道工作的机会。熟悉你们各自行事的风格。阿黛蕾女士上周在巴黎郊外的国外情报局大院待过两天。在我们的人看起来那像是在开某种形式的汇报会。我们从另外来源获得的情报说，为了那次汇报会已经把有关&lso;正义天平&rso;的档案转移到国外情报局大院。这是个非常可靠的情报，加上这两个军官的特长和他们对俄国的了解，表明他们正在考虑去莫斯科旅行。&rdo;

&ldo;旅行?&rdo;邦德和纳特科维茨两人同时说。

&ldo;旅行，应理解为行动，&rdo;打断说。&ldo;我不认为当你们到达那里时，这两个人围着捷尔任斯基广场转而你们谁会高兴。他们可能是真正的油膏里的苍蝇。&rdo;

&ldo;或许是油膏里的青蛙，先生。&rdo;

尖刻地望了邦德一眼。&ldo;这是一种种族主义的意见，邦德上校，你知道我对这种话感觉怎样。现在，你喜欢去看看吗?今天晚上去接近他们?我听说汉普夏宴会厅的食物非常好。&rdo;提到这个名字时就厌恶地皱起鼻子。

&ldo;你知道那儿吧，007?&rdo;

&ldo;印象比较模糊，是呀，先生。&rdo;

&ldo;好，也许等&lso;圣手&rso;把纳特科维茨的事办完，你们就可以去溜达溜达，把他们从房间里揪出来，咬他们一口……&rdo;

&ldo;把他们活活地吃掉，如果你愿意，先生。&rdo;邦德的嘴角浮现出更狡黠的微笑。

点点头。&ldo;我让你看一些资料。我还要同五局说清楚，如果你贸然闯入，他们肯定会难以对付的。&rdo;邦德的情报局一度与军情五局发生过长期的争吵，有时很不愉快。现在好一些，但是从来不冒险。

当&ldo;圣手&rdo;把纳特科维茨带走照像时，会议暂时休会，但邦德没有离开。

&ldo;你对这件事感到愉快吗，007?&rdo;问道。

&ldo;当我们得到全部和最后的报告后，我希望睡得更踏实些，先生。&rdo;

&ldo;如果我是你，也不会踏实。你相信你的朋友纳特科维茨吗?&rdo;

&ldo;你呢，先生?&rdo;

用冷酷的灰色眼睛盯着邦德。&ldo;他们中谁我也不相信。我不相信纳特科维茨或他的情报局;我不相信克格勃;我不相信我们听到的有关&lso;正义天平&rso;的事情。但是，我只相信你，詹姆斯。&rdo;他把一只慈祥的手放在邦德的衣袖上。&ldo;约翰&iddot;肯尼迪在达拉斯被刺那天，他曾对肯尼迪夫人说，&lso;我们将进入疯狂的地方。&rso;那就是你们将要做的，詹姆斯。你将进入疯狂的地方，所以你要留意不相信任何人，除了你自己。现在，看清这些法国人的真面目，尽可能去了解纳特科维茨，上午我们要检查一下必需品。记住疯狂的地方就在那边。&rdo;

当邦德准备离开时，又说，&ldo;还有另外一点，007。&rdo;他的话音很轻，好像害怕隔墙有耳。他示意他的特工回到他椅子旁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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