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，漆黑的发铺到他脸上，一缕粘在唇上，他舔了一下，绣着上面淡淡的香味，忍不住问：&ldo;叶董，为什么你从不用香水？&rdo;

叶欣桐下巴磕到他肩上，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，听到他问话，在心里嘲笑一声这人真够无聊，没回答，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离开。

他伸手揽住她腰，又问了一句：&ldo;叶董，之前你说的&lso;玩偶&rso;是什么意思？&rdo;

松涛年中会议那天她说的那句话，他下意识的觉得重要，但又想不到原因，干脆直接问她。

叶欣桐冷着脸站起来，目光带着愤怒。

姜皎笑嘻嘻的摊开手脚，一副那什么不怕开水烫的模样，&ldo;叶董，你想家暴我的话我不反抗，就是别再打脸了，别人问起来我没法解释。

&rdo;

叶欣桐气得脸都红了，怒道：&ldo;谁&ldo;家暴&rdo;你了？谁稀罕&lso;家暴&rso;你啊！

？&rdo;

不对，什么叫&ldo;家暴&rdo;啊？

她气得要死，偏偏他还笑得那么贱，叶欣桐气得抓起报表又打了他两下。

被&ldo;家暴&rdo;过的某人身心舒畅，笑得一脸满足。

叶欣桐：&ldo;……&rdo;

这人是抖吧？

她转身会办公室，姜皎亦步亦趋的跟着，又问了一遍：&ldo;叶董，你之前说的玩偶是怎么回事？&rdo;

叶欣桐冷着一张脸：&ldo;和你没关系。

&rdo;

&ldo;那和谁有关？&rdo;

叶欣桐抬头看他一眼，诡异的笑了一下，&ldo;和死人有关。

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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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皎没从她口中问出真相，但他能推断出来，那个玩偶应该和&ldo;张先&rdo;有关，结合当时的语境，应该是和松涛的转变有关，而松涛的变化是因为&ldo;张先&rdo;的死，也就是说，那个玩偶和张先的死有关。

他一直以为自己当时哮喘突发是正常的，毕竟以前就出现过类似的情况，只不过那天他比较倒霉，情况比较严重，出现了呼吸骤停，身边又没有人，难道他的死另有隐情吗？

下班之后，姜皎并没有回家，开着车在路上乱晃。

他努力回想自己死之前有什么玩偶，叶欣桐很少往家里买用品，二楼用的东西都是结婚的时候买的，要么就是用了很久的，安全上不会有问题。

玩偶？

家里有什么玩偶吗？

毛绒玩具容易藏污纳垢，家里根本没有，那就是陶瓷或者其他种类的玩具了。

第二天，贾可拿着文件来找叶欣桐签名的时候，没见姜皎，笑道：&ldo;稀奇了，姜助理今天怎么不在？&rdo;

叶欣桐签了字，&ldo;他今天请半天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