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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（第1页）

李陵似乎听不到周檀在说什么，他被刺激得有些失神，伸手想去摸自己的性器，却被周檀发现，拨开他的双手，分别固定在身侧。

&ldo;谁让你摸的？不是说过了吗。&rdo;周檀身下恶意地一挺，顶了极重的一下，&ldo;我来让你射。&rdo;

第69章最危险的地方

秦昭鸣在公司停车场地面树荫的长椅上抽烟。

柳随意提着一袋各款面包，跟他打了个招呼，在旁边坐下来，开始稀里哗啦地拆包装。

秦昭鸣皱眉头看柳随意拆，开口道：&ldo;看你个子小小，吃得倒是挺多。&rdo;

柳随意边咬面包边笑，尖尖的虎牙露出来：&ldo;我在现世，比你高半个头，重10公斤。和我大哥差不多呢，这个食量是习惯啦。&rdo;

秦昭鸣眯眼看着面前这个好像未成年似的小个子，手里的烟灰差点掉裤子上，他露出些讶色：&ldo;呵？&rdo;

&ldo;潜意识训练改变外表，说白了就是调节自我认知而已。&rdo;柳随意状似无意地道，&ldo;我被大哥保护得太好了，彼得潘综合征。&rdo;

秦昭鸣心想自己还真是表里如一，唯一通过考核的那套人格档案，都是和真实的自己差不多的那套。现在他照照镜子，都不觉得和现世的自己有什么大差别。果然人不同人，单说模仿一事，秦昭鸣自认是个没有天赋的笨学生。所以他至今也不敢十分靠近周檀的私人领域，怕手伸得太长，周檀注意到自己。

柳随意埋头狠吃，秦昭鸣心事重重。

&ldo;我觉得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平静。&rdo;他抽完手里的烟，道，&ldo;周檀已经不妙了，但我不知道漏洞的源头。&rdo;

早先柳随意已经听过秦昭鸣说这件事，几个近期的漏洞记录也看了一下，慢慢梳理起来：&ldo;首先是三色堇，他既然能出现有关现世的额外创造物，估计和拥有现世意识的人接触过深了，比如watcher，比如diator。其中位置不固定的watcher嫌疑更大。自从几年前大换血之后，你区的watcher，包括你，都是新来的。周檀从小到大接触的watcher不会少，漏洞留到今天没扩大至满城风雨，要么是它被反复修复过，要么是，它其实很新。&rdo;

&ldo;被反复修复的话，说明被发现也有很长的时间了；引发漏洞的人应该早就被调离。我倾向于认为这是一个新漏洞。&rdo;秦昭鸣说，&ldo;你在ii的时候不是我们校区的人，大概不知道现世那个叫&lso;王雪川&rso;的，传闻与周檀走得多近，简直就是母鸡带小鸡，走东又走西啊。&rdo;

&ldo;确实太值得怀疑，他用的就是人格档案的名字吧，现在是watcher-01，然后藏起来了？&rdo;柳随意沉思了一阵，&ldo;等等，按照你说的，大学时代周檀遇到过这个watcher王雪川，和现在的李陵长得很像，基本上可以确定是他降权下来做了李陵；那么你有没想过，从前的&lso;李陵&rso;这个角色，是谁在推演呢？我觉得现在的watcher王雪川，可能并不是单纯的空降。&rdo;

&ldo;不是空降，是交换！&rdo;秦昭鸣似乎终于想到这个可能性，一下坐直了，&ldo;这个人，想要成为&lso;王雪川&rso;？可是做&lso;王雪川&rso;有什么好的？在ii是平民学生，登陆后是个只有常规权限的watcher……让我想想……&rdo;

&ldo;特别的不是&lso;王雪川&rso;，而是周檀吧。&rdo;柳随意吞下手上的面包，突然道。

秦昭鸣脑海里电光一闪。

对，那个在ii终测时候紧跟着王雪川的周檀，被核心实验室测试人员笑称为&ldo;周满月&rdo;的creator周檀！

他怎么就差点忘了，当初实验室里不管是三百来岁的老前辈，还是二十几岁的小助手们，都爱挂在嘴边的&ldo;周满月&rdo;，是多么奇妙。连他自己跟着父亲，接触过那么多creator，也没有哪一个像这样惹得大半个实验室爱宝宝一样地爱，今天有人给他买泡澡的玩具，明天有人从校外带无人工糖的零食。

那个时候，就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秦昭鸣，也都听说过这些奇闻。同事都说，要是每个creator&ldo;都和周满月似的&rdo;，可就&ldo;舍不得看着他们登陆分歧世界&rdo;了，甚至&ldo;我要是年轻几十岁&rdo;，可能会&ldo;一冲动跟着登陆进去&rdo;，然后&ldo;等他长大了就追他&rdo;。

从周满月，到周博士，再到周副总。

王雪川这个身份有什么特别的？

不就是，曾经无限靠近周檀吗。

秦昭鸣把剩下的烟头丢进垃圾桶里，对柳随意道：&ldo;我们从周檀身边关系亲密的人查起吧。我怎么就没想到，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呢。&rdo;

第70章｛anotheryou｝a

距离周檀结束终测，登陆分歧世界，还有最后一个月。

那一天博导在办公室里来回踱圈子，王雪川低着头坐在椅子里，双手交握膝上，一言不发。

&ldo;唉，你，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？&rdo;博导连轮椅也没坐，颠颠地踱了两圈，人就有些喘，他转到王雪川旁边，胖手指戳了王雪川低垂的脑袋好几下，&ldo;你这次要被学校记过，我也救不了你了。这事儿大了，影响太坏。&rdo;

王雪川不说话。

博导看他低着头，脸颊鼓鼓的，也是没法说重话，于是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虚汗，叹道：&ldo;你看你还不服气，鼓什么脸，说不得你了？哎，老了老了，管不了你们这些半大小子了。阿檀是没什么，他才两个月不到一点，又不知道羞，你呢，你怎么办？&rdo;

&ldo;真的不是我……&rdo;王雪川终于是抬了脸，小声辩解。

&ldo;我知道不是你，带了你这些年，你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么？就你那胆子，跟泰国香米比都嫌不够大。&rdo;博导恨铁不成钢，气喘吁吁坐回轮椅里头，&ldo;ii校规上是没明文说，不让你们和creator做点大人做的事，但这也不是什么值得鼓励行为。安全，安全，面对creator首先要提的永远是安全。你自己跟阿檀这是特殊案例，不能用常规理解。但ii得有多少不知死活的年轻学生，他们效仿你，可要出多大的事？&rdo;

王雪川这下连辩解也不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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