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青年气鼓鼓的样子，夏油杰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。

“我觉得我长得也不错，考虑一下我怎么样？”

夏油杰逗弄道。

“我不跟□□谈恋爱。”

龙川清源意正言辞地说道。

“可以不谈。”

夏油杰的神色中带了几分认真。

“那我太吃亏了。”

龙川清源反驳道。

“你直接默认自己是下位吗？”

夏油杰露出好笑的神色。

“我又打不过你。”

在这点上龙川清源还是有自知之明的，“还是说你愿意给我压？那我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。”
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

看着眼前的青年，夏油杰的神色有些恍惚。

上上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一个11岁的小少年，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大了。

时间的流逝第一次在夏油杰心中明晰起来，他已经离开咒高十年了。

印象中五条悟还把他当弟弟，这么一想莫名有些罪恶感。

看着明显陷入回忆中的夏油杰，龙川清源犹豫半晌再次开口道，“你完全可以在离开前跟悟谈谈的，他比你坚强多了。”

“你是来当五条悟说客的吗？”

盘腿坐在榻榻米上，夏油杰一只手撑着脑袋挑挑眉。

“你是他的朋友，他想救你。”

龙川清源说道，“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。”

“我杀了很多人。”

犹豫半晌，夏油杰没有用“猴子”

这个称呼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龙川清源认真地望着夏油杰的眼睛，琥珀色的眼眸中只有他的倒影，“重要的是你是为什么而杀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