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倒下了,士兵们心中的旗帜也倒下了。
他的部下围在四周,一边拼命抵挡着魔军,一边声嘶力竭的呼喊着他的名字。
绝望的情绪一直蔓延到了城内,城里传来一片痛哭声。
身边的队友擦着微红的眼眶冲向墨豺,郝富贵心中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悲凉。
他看向月光下那个身处魔军中央,一身黑甲持弓的人。那人身后的黑色大旗上,一只巨大的白色眼睛死神一样凝望过来。
“驳灵……”画灵喃喃的自言自语道。
郝富贵猛地扭头看了他一眼,他也想起来了。
最早的时候是找界匙的那次,然后是上次灵瓷画境里黑衣男子额头的图腾。
不,可能还要更早。
他想起了穿越前的那个梦,梦中那只诡异的眼睛,跟眼前这个一模一样。
眼前突然一黑,再次睁眼已不是在战场。
郝富贵一脸懵比的端着碗,面前是对着一溜碗吃的正香的黑兽。
他拍拍脑门,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从战场又突然回到了这里。看看自己的身上,除了先前那道大口子,其余地方都好好的。
他记得在城楼上战斗时,衣服都快被魔豺挠成乞丐服了。最后的印象,停留在魔王与自己对视的那道目光,熟悉而冰冷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他悄悄问画灵。
“不知道啊,我也懵着呢。”
画灵答得心不在焉,听起来像是被别的事情占据了心神。
“你先前提到驳灵……还记得我取界匙的那次吗?”郝富贵忽然问。
“记得啊。你也怀疑是它?”画灵皱着眉头说。
“那次它没实体,只能入梦干扰你。我以为只是它残存的意识,兴不起什么风浪。上次在瓷画境碰上,才隐约觉得不妥。没想到……”
“它到底什么来头?竟屡次出现。”郝富贵打断了画灵。
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,隐约觉得驳灵跟自己的穿越有关系。
画灵:“黑白杂合谓之驳。”
他接着解释道:“它与我似乎是同时被创造的,我是纯净之力,它是混乱之力。我是生力,他是衰败之力。我们就像是事物的两面,我能击败它,打压它,却永远没法让它完全消失。”
“你觉得它会是我穿越的原因吗?我在穿越前梦到过它。”郝富贵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这个……不好说。也许等我记忆再恢复些,才能回答你。”画灵斟酌着回答道。
郝富贵有些失望,只好把这个问题留到以后再讨论。
眼前最重要的还是找到残片,他问:“你现在能进画境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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