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霜上浇了香槟,激烈的气泡沸腾着。
明楼眨了眨眼睛,话音戛然而止,他皱着眉探究的端详这个部位,又去看阿诚,嘴角悠悠勾起笑纹来,点点头:
&ldo;这倒也是个不能耽搁的问题。&rdo;
这个时候的窗外风景尤为吸引阿诚,他不去接明楼的话茬,只等着自己那里的热情消散。这是没办法的事,他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,前段时间两个人相望不相及,后来又有一段时间失去了联系,而今天又这样突然的尘埃落定,太多的情绪让他难以自控,恋人的相拥也让人情难自已。
从明楼的角度只看到阿诚泛红的耳朵尖儿,在大衣的衬托下遮遮掩掩的撩人遐思。可能是阿诚的尴尬境地感染了明楼,这位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先生也犹豫起来,呆了半晌,问:
&ldo;好些了吗?&rdo;
阿诚茫然的盯了会儿窗外飞掠的树影,噗嗤一声乐了,转过脸来瞪明楼,话音里带着懊恼和窘迫,但又还是笑着:
&ldo;哎,你别问啊&rdo;
明楼也瞪眼睛,气焰更盛,仿佛把自己多年来压着箱底的骄傲都抖了出来:
&ldo;这有什么?小时候都是谁给你洗澡的?&rdo;
这人开始胡搅蛮缠了。阿诚知道明楼想要为自己做什么,他想要无限的贴近自己,抚慰自己,想要让自己好过。
这个愣神的功夫,明楼的手触碰到了阿诚的掌心,两人的手指短暂的交缠,这只手就灵活的绕到了下面去,抚在一个隐秘的地方。
隔着裤子的布料,阿诚都感到了明楼手心灼热的温度。他被这样的一烫,险些跳起来,忙去拽明楼的手腕:
&ldo;不,别一会儿鹤澜&rdo;
明楼不由分说,往前一倾身就吻住阿诚的唇,将阿诚絮絮叨叨的话吞进肚里去,手上也勤勉,一时间包厢里只有两个人情动的呼吸声。
这也太不严肃了。
阿诚模模糊糊的想。
火车在冀北的土地上拉着长笛奔走,笨重的钢铁不在乎自己内里容纳的人们那些聚散和情爱,朝着既定的目的地驶去。
阿诚靠在座椅上,修长的手指搭在眉眼间,看不见表情。呢绒大衣终是结束了使命,被随便的放在对面的座位上。
灰格帕子的布料柔软,在手上来回的擦拭着,明楼嘴里哼着莫名的调子,擦完手还顺便擦了桌子,那里被鹤澜剥的橘子皮染上了点黄色。阿诚忽然开口,声音带着点水汽:
&ldo;已经半个钟头了,鹤澜还没回来。&rdo;
明楼点点头,看了看手表:
&ldo;是久了点&rdo;
他回头看了看阿诚,起身为他拿过衣服披盖在身上:
&ldo;车上我观察过,很干净,应该不会有什么事,睡一觉吧,我会注意的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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