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司玄墨色眸子深不见底:&ldo;楚王忌惮权臣,我父亲不过是一个牺牲品罢了&rdo;
我沉默了一会儿,又道:&ldo;我记得你曾告诉我白将军不会回王都&rdo;这个令我很不解,不知是他父亲隐瞒了他,还是他隐瞒了我。
白司玄的眼神忽然有些不对劲,他没有回答我,提起了他父亲,他竟没有了往日的镇定。
其实对于白司玄我有太多的疑问,可是在此时我却没有办法一一问出口。
&ldo;那你现在该如何&rdo;我指了指他自己,迟疑道。
他突然愣了一下,然后无比认真的看着我:&ldo;我能如何现在我是悬赏的钦犯,不会有人收留我的,但是你不同,你有万两黄金,应该不会在乎那些钱的,加上我们相识已久,你可否收留我一段时日&rdo;
听了他的一段话,我扶额,他是对他自己太自信了,还是对我太自信了呢?
&ldo;可是我没有地方给你住&rdo;我回绝道:&ldo;况且收留乱臣贼子可是要砍头的&rdo;
他的脸色却比刚才还要好了一点,起身走到我的床边,然后指着床对我道:&ldo;我睡这里就可以了,放心,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……&rdo;
&ldo;不行&rdo;我打断他:&ldo;那我睡在哪儿&rdo;
4
最终的结果是我让他睡在地下。
我觉得他应该十分感激我,因为如今这个世道再没了像我这样善良的人。
白天的时候我不允许他出去,连医馆内都不能走动,因为我怕他被言心和桑雨发现。
白司玄也十分理解我,白日里便整日呆在房中作画写字。
但是夜晚的时候他却穿上他那身夜行的衣服,不知道去往何地。
言心还问我为何近日我的房门白日锁的如此紧,我只是敷衍道怕什么不干净的虫蚁进了屋子。
可是有一日夜里他却没有出去,穿着一身宽松的月白色的长衫,墨发并未整齐的束起,披散肩头,身子躺在窗前的一方靠椅上,拿着一壶酒独自饮着。
我走进屋子,看他这个模样,不禁黑了脸。
&ldo;你这是做什么?&rdo;他的衣服穿的十分随意,我忍不住提醒他:&ldo;这是我的屋子,男女有别&rdo;
他对我的话似乎置若罔闻,只是不停的饮着手里拿着的酒。
于是我便走上前夺过他手里的酒壶,道:&ldo;酒是最伤身子的,喝多了会神志不清&rdo;
&ldo;给我&rdo;他伸出手,语气有些冷:&ldo;若是没有这东西,我才会神志不清&rdo;
我垂了垂眼帘,沉默不语。
我见他侧身,将放在旁边桌子上的一个罐子递给了我,眸子漆黑,却如一汪死水:&ldo;这是我父亲的骨灰,你替我葬在佛罗山的竹林里&rdo;
我怔了怔,迟疑道:&ldo;你为何不自己……&rdo;
见他这个样子,我话只说了一半。
于是我在他身旁坐下,想要说几句安慰他。
却听他自语道:&ldo;我父亲白回功高盖主,楚王早有意而除之,我一直以来不过是楚王用来威胁我父亲的筹码罢了&rdo;他的声音很低沉,富有磁性:&ldo;楚王不是个明君,却是个心狠手辣的君主。朝中每个有权势或是有兵权的人都有把柄在他手上捏着&rdo;
而他是赴远大将军的独子,自然也成为了筹码之一。
原来,楚王竟是这样逼迫他的臣子为他卖命。
&ldo;那你当初还让我去给他医治头疾,想要楚王为了药让北楚同南疆停战&rdo;我不禁疑问。
提起这件事,白司玄眼中的后悔更甚:&ldo;当初我没有想到楚王竟要除去我父亲,我只想着父亲可以领兵回朝,而后告老还乡,不曾想两国停战反而让楚王的阴谋来的更快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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