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四百就行了，托尼。

不要第一次就把朋友逼死。

让我们还是先建立一点友谊，怎么样？&rdo;

&ldo;特别介绍费？&rdo;皮亚吉大笑起来，顺手扔给亨利一罐啤酒。

&ldo;你的身上应该也有点意大利的血统，老弟。

好吧，我们就照你说的做就是了。

&rdo;不知道你那个货源究竟有多好呢？

皮亚吉不能向亨利提出这样的问题。

&ldo;现在该办事了。

&rdo;塔克撕开了第一个塑胶包，把它倒进一个不锈钢的搅拌碗中。

他很高兴自己不用再为这事操心了。

他的销售计划的第七步现在已经完成。

从现在开始，他可以让其他人来做这种厨房的活了。

当然，开始时还在他的监督之下进行。

但从今天开始，亨利。

塔克就可以像一个已经上任的经理那样进行工作了。

把中性的物质混合在碗中，他很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自豪。

他已经以一种十分正确的方式开始了自己的事业，有些冒险，但经过了深思熟虑：从底部建立起自己的组织，亲自动手，把自己的手也弄脏了。

塔克心想，也许皮亚吉的前辈就是这样起家的。

可能托尼已经忘了这一点，也忘了它的影响和意义。

但塔克用不着为此担心。

◇◇◇

&ldo;听我说，上校，我只是一个助手，我已经多次向你说过这一点。

我做的事也同你们的将军的助手做的事一样，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&rdo;

&ldo;那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呢？&rdo;尼古拉。

叶夫格尼耶维奇。

格里沙诺夫上校想，一个人要经历这一切是很悲惨的，但扎卡赖亚斯并不是一个人，而是一个敌人。

这位俄国人有点不太情愿地提醒自己说，他仍然想使这个美国人讲话。

&ldo;难道这和在你们空军不一样吗？你得到了一位将军的赏识，会晋升得很快。

&rdo;

那位美国人停了一会儿。

&ldo;我也写过发言稿。

&rdo;那不会给他惹麻烦吧？

&ldo;在我们空军，那是政委的工作。

&rdo;格里沙诺夫手一挥，结束了这场无聊的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