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进入补习正题，他埋头看书，她就在一边看他。

橘黄色的光照在他刚刚洗过澡的脸颊上，观感格外洁净。

坐了一会，乔以莎莫名叹了口气。

洪佑森侧头。

乔以莎：&ldo;没事。

&rdo;

他接着做题，没一会她又开始叹气。

洪佑森：&ldo;怎么了?&rdo;

乔以莎遗憾道：&ldo;气味都没了啊……&rdo;

他说：&ldo;因为刚洗完澡。

&rdo;

乔以莎拄着脸，蓦然勾勾嘴角。

&ldo;不要紧。

&rdo;她的手缓缓伸向怀里，掏出一样神秘物品，拿到鼻子边闻了闻。

那是一小撮白毛。

洪佑森：&ldo;……&rdo;

&ldo;怎么样?&rdo;她欠嗖嗖地挑起眉毛。

&ldo;刚刚趁机薅下来的。

&rdo;

洪佑森神色复杂。

她拿着它，像拿着一朵玫瑰花。

&ldo;别偷懒啊。

&rdo;乔以莎批评他，&ldo;快做题。

&rdo;

他叹了口气。

他今晚效率偏低，半套试卷做了一个小时也没写完。

乔以莎知道他身体不舒服，也没有催他。

十点多，补习结束了，乔以莎嘱咐洪佑森好好休息，没让他送她，自行离开了。

…

夜路阴冷，风吹着光秃秃的地面，卷起些微的沙尘。

乔以莎顺着门口小路一直向前走，脑子有些乱，不时回想刚刚洪佑森失控变身的画面。

她走着走着，忽然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，那是异人对异类生物的直觉……

她在空荡的小路中间驻足，抬起头，今夜仍是个明月夜，夜空朗然，显得空中一团黑色的云格外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