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就完了?&rdo;

阿吉：&ldo;啊。

&rdo;

她一叹，说：&ldo;放下吧。

&rdo;

第二天考试结束，他基本还是这个口吻。

第三天，德工高中效率惊人，成绩已经出来了。

洪佑森的名次从全班第48名升到41名，在这个50人的班级里，历史性地脱离了倒数三位。

当时乔以莎正在bly跟柳河喝酒，玩得正欢，收到洪佑森的消息，龙颜大悦。

她收起手机，醉醺醺地对旁边的柳河说：&ldo;我的副业成型了，新的发家策略，以后夜店不干了我就去开个保健品商店，三年上市!&rdo;

柳河也喝得五迷三道，他吧嗒吧嗒嘴：&ldo;卖假药?是个好路子……&rdo;

…

对洪佑森这个成绩，乔以莎是一万个满意的，恢复补习的当晚，她神清气爽去他家上课，一路做着升职加薪的美梦。

保姆开门的时候神色有些无奈，冲乔以莎嘘了一声。

她刚迈进屋就听见洪闫德的训话‐‐

&ldo;就这种成绩你也觉得骄傲吗?只提升这么几名，本质上有什么区别?你要是之前上学都努力了至于现在才开始着急吗!&rdo;

乔以莎一顿，这似乎跟她预想的剧本不太一样。

洪闫德厉声说：&ldo;你知不知道我花多大力气才给你转学进了德工?你自己看这成绩，你告诉我你用心了吗!&rdo;

说实话，乔以莎听着他这么吼洪佑森，心里都替他捏把汗。

这可是狼人，就算再闷，再低调，也是集一切凶残暴虐不耐烦于一身的种族。

但是，在这样大吼大骂的洪闫德面前，洪佑森只是一言不发地低头乖乖听训。

有些卷的头发稍稍遮住那双沉沉的眼。

洪闫德喊得嗓子都干了，拿起茶杯灌了两口，再开口时声音平复了一些。

&ldo;就剩五个多月了，马上就要高考了，你想没想过就你现在这个成绩能上什么好大学?上不了好大学你出来怎么找工作?到时候一技之长都没有你怎么在这个社会生存?&rdo;

这一长串的人生惨剧说得乔以莎都懵了。

而洪佑森还是那样安静地低着头。

洪闫德咬牙道：&ldo;还是一句话不说?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?如果是他的话‐‐&rdo;

乔以莎自玄关进去，洪闫德不再说了。

这晚上课洪佑森比以往更沉默了，乔以莎试着讲几个轻松的笑话，他也没太听进去。

乔以莎将心比心想，觉得他把成绩单交给洪闫德的时候，期待的一定不是批评。

她看着他垂眸的侧影，轻声道：&ldo;你试卷拿反了。

&rdo;

他一顿，翻过来接着发呆。

乔以莎又说：&ldo;其实刚才是正的。

&rdo;

洪佑森：&ldo;……&rdo;

她将试卷从他手里抽走，说：&ldo;你爸怎么这么凶啊?&rdo;简直比柳河还恐怖。

他没说话。

乔以莎余光瞥到书架，想起之前看到的东西，问了句：&ldo;你们家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洪佑森?&rdo;

他看向她，低声说：&ldo;你怎么知道的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