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佑森终于开口了：&ldo;你的意思是，他回来找你们是你们活该。

&rdo;

乔以莎：&ldo;当然不是!告诉你这闻薄天没少干缺德事，你都不知道他当初还叫人往我们库房的水果上撒泻药，还好我机智发现了!&rdo;说着说着，她叹了一声。

&ldo;……只不过，罪不至死而已。

&rdo;她一手拄着脸，怅然道，&ldo;当年这事出来的时候，柳河心情也很复杂，我俩还去给他上过香呢。

&rdo;

她还记得那天，他们俩个偷偷去墓地，天是灰黑色的，阴沉得要命。

柳河蹲在闻薄天墓前，说：&ldo;你说这小崽子，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，只想求个公平一战，结果落得这样一个下场。

&rdo;

乔以莎站在一旁，戴着一顶黑色宽檐网纱帽，疾首蹙额，说：&ldo;真是太遗憾了。

&rdo;

柳河：&ldo;你说我们这么做对吗?&rdo;

乔以莎：&ldo;不对。

&rdo;

柳河：&ldo;应该吗?&rdo;

乔以莎：&ldo;不应该。

&rdo;

柳河长叹一声，勾勾手：&ldo;来，再给我点。

&rdo;乔以莎双手递上一叠纸钱，柳河用烟头把钱点着，扇了扇，冲墓碑上的照片说：&ldo;兄弟，一路走好。

&rdo;

洪佑森不作任何评价。

乔以莎说：&ldo;从那时候起，柳河就定了个规矩，不再让我用咒术干涉店里的纷争。

&rdo;她朝柴龙扬扬下巴，&ldo;所以他来找茬，我们都是找人公平决斗。

&rdo;

洪佑森说：&ldo;你找我去算是公平决斗?&rdo;

乔以莎摊手，坦然道：&ldo;柳河只说不让我用，又没说不让别人用。

&rdo;

他轻嗤一声，不再说话。

&ldo;……&rdo;乔以莎酒杯往桌上一放，&ldo;难不成让我亲自上吗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