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自己考的?&rdo;

他摇头。

乔以莎想了想，又道：&ldo;你是住校的吧，现在已经后半夜了，学校已经封闭了。

&rdo;

洪佑森说：&ldo;我能出来就能进去。

&rdo;

乔以莎点点头，看向窗外，百无聊赖地凝望夜色。

街道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，灯光照着沉黄色的夜路，一丝风都没有。

洪佑森先把牛排都解决了，然后开始吃冰沙，吃完勺子往玻璃杯里一丢，稍稍坐直了一点。

他看起来没太有精神，大概是有点困了，黑色碎发散乱地挡在眼前，周身被倦怠缠绕。

&ldo;有话直说吧。

&rdo;他看着她，低声道，&ldo;你叫我来不是对我学校感兴趣吧?&rdo;

第2章

&ldo;既然你这么直接，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。

&rdo;乔以莎端正坐姿，开门见山。

&ldo;小伙子，想赚点外快吗?&rdo;

洪佑森没反应。

乔以莎说：&ldo;就跟今晚情况差不多，一对一，你稳赢的局。

&rdo;

他神色不变。

&ldo;什么叫情况差不多，你也有东西被抢了?&rdo;不等她回答，又道：&ldo;就算有，我也不会帮你。

&rdo;

盛冰沙的玻璃杯上，水珠一颗一颗往下滑。

他说话语速不快，又没有多余的面部表情，给人一种不太好沟通的感觉。

乔以莎问：&ldo;为什么?&rdo;

他不说话。

乔以莎指着桌上空了的盘子：&ldo;你买单?&rdo;

洪佑森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，勉强给了个理由：&ldo;我还要上学。

&rdo;

&ldo;你后半夜两点在咖啡馆白啃了四盘牛排，&rdo;乔以莎道，&ldo;别告诉我是个好学生啊。

&rdo;

洪佑森拿来包挎肩上，乔以莎看出他的去意，又道：&ldo;你可以开个价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