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吊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，辰已经停下脚步，站在原地的看着叼着棒棒糖的零慢慢悠悠的一点点拉近两人的距离。

“真慢！”

辰不满的嘟囔，注意力不自觉的粘在了零的棒棒糖上。

“是你突然加快了速度，”

察觉到辰的目光，零奇怪道，“你的空间耳扣里不是放了不少吗，难道全吃光了？”

“呃……”

经零的提醒辰这才想起来，在普通人面前不好从空间耳扣里拿糖果，两人都特意准备了一只专门放糖果的锦袋挂腰上，放些进去人前拿着吃，辰一时没想起来锦袋只是掩人耳目用的。

辰干笑了一下掏出一根棒棒糖，撕开糖纸刚放到嘴里，蹲在他肩上的卡卡就蹦了起来，四肢抱住他捏住小棍子的手，抬头两眼忽闪忽闪水汪汪的看着他，挂着不变的灿烂笑容一脸“想吃”

的馋相，皮皮也浮在空中闪烁着期待的星星眼真诚的看着零。

“想吃？”

辰阴笑，说不出的邪恶劣质，“叫我一声‘大爷’就给你。”

存心欺负卡卡不会说人话。

卡卡眨眨眼，凑近，再凑近，似乎真的打算开口的样子，看它一点儿也没有沮丧，辰疑惑了，难道卡卡真的会说话不成？

卡卡慢动作似的缓缓张开嘴，辰好奇的盯着……卡卡趁某人的注意力被转移突然闪电出击，一把抢走辰都已经叼在嘴里的棒棒糖迅速跳到地上，操作水球把某人沾上面的口水洗掉，得意的塞到嘴里一留烟儿跑了。

没有料到卡卡竟然会出手抢他的棒棒糖，愣怔了一下，下一秒气急败坏的追上去，“死卡卡，棒棒糖还我！

！”

无言的看着眼前皮皮期待的星星眼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它，零摸摸皮皮的脑袋严肃道:“千万不要学卡卡！

！”

“皮卡皮卡！”

欢快的叫了两声算是回应，皮皮抱着巧克力坐在零的肩上幸福的啃起来。

小河边的空地上零散的坐着十几个打扮奇特服装各异的通灵人，燃烧的火堆散发出温暖的桔光，照亮了周围的一方土地，火焰摇曳晃动，火光跟着忽闪忽闪，照在人的身上显出几分淡淡的不真实，看久了晃眼。

“好大人，有人过来了。”

黑发卷起蓬松，泡泡眼，黑皮肤，披着斗篷光着脚丫子的小女孩用她软软糯糯的童音说道。

“死卡卡！

！”

辰清脆童稚的吼声在安静的夜晚里格外的清晰响亮。

“皮卡皮卡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