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心思开玩笑。

&ldo;是吗?&rdo;

&ldo;你在哪里，安东?&rdo;

头儿的声音显得疲劳，疲劳到了极点。

他这副样子，我还没有看到过。

&ldo;在一幢难看的高层楼房的楼梯平台上，旁边就是垃圾通道。

这里相当暖和，几乎很舒服。

&rdo;

&ldo;找到小男孩了吗?&rdo;头儿没有一点兴趣地问。

&ldo;找到了……&rdo;

&ldo;好。

我派小虎和大熊到你那儿，他们在这里反正没什么可干的。

而你去彼罗沃。

快!&rdo;

我把手伸到口袋里，头儿立刻明确地强调：

&ldo;如果没带钱……即使带了也别用了，拦住一辆警车，让他们把你飞速带到那儿。

&rdo;

&ldo;这么严重?&rdo;我只是问道。

&ldo;非常严重。

你要马上动身。

&rdo;

我看看窗外的黑暗。

&ldo;鲍利斯&iddot;伊格纳季耶维奇，不应该让小男孩一个人留下来。

他很有潜能……&rdo;

&ldo;我知道，好了，同事们已经过去了。

和他们在一起，小男孩没有什么危险。

你等一下，他们一到你立即过来。

&rdo;

手机里响起了忙音，头儿已把电话挂了。

我关上手机，朝肩上斜视了一下：

&ldo;你要说什么，奥莉加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