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他听青原山区那边接应的人说,老板吃东西挑剔,每天只跟着其他老师扒几口白米饭。三个月下来,待得快要营养不良了。他因此特地点了很贵的外卖,一份两百多块呢,哪里刺鼻了?这金贵的味觉和嗅觉,真是活该挨饿。挂电话之前,老板又提了个令他捉摸不透的要求:“……把三楼的业主名单给我。”作者有话说:之后每天晚上七点准时更新哦!记得给我多多评论,爱你们!◎悦耳得像句情话。◎两周后,工作室正在连载的校园剧《小蔷薇》更完最后一期,忙得日夜颠倒的林老板总算得以早睡。可惜睡到半夜,忽然被一声炸耳的轰雷声惊醒。卧室的床靠窗,为了透气,她通常开窗睡。窗台上溅起的雨滴密密麻麻卷湿她睫毛,残余冷意顺着半阂的眼皮钻进来。林循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渍,掀开被子,发现自己闷出了一身汗。昼山的夏天太难熬,经常阴晴不定,雷暴雨说下就下,天气预报压根追不上。更过分的是,哪怕下了雨,空气里的烫热闷湿也半点不散,该热还是热,该潮还是潮。昼山的确繁华,可就这破天气,完全比不上青原。这两个地方南北差异明确,泾渭分明不止体现在气候上。哪怕这些年在南方念完了高中、大学,又出社会摸爬滚打了三四年,林循骨子里还是个西北姑娘。普通话永远没办法像昼山人那么婉转动听,时不时还怀念一下黄土弥漫凉爽晴朗的山区。林循来昼山的时候已经十五岁了,当时青原政府在山区划了一片地,要盖什么天文台,她们家也在其中。拿到一笔还不错的拆迁款后,奶奶三晚没阂眼,攥着钱决定带她到昼山寻亲。——林循的爸爸多年前南下到昼山打工,几年之后杳无音讯,每个月寄回的生活费断了不说,只言片语都没一句。青原派出所也没有给任何消息,只是报了失踪。失踪一年又一年,奶奶说,人死了还有灰呢,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等下去。便带着她千里迢迢来了昼山。只可惜这十二年里,爸爸和奶奶的骨灰陆续被运回青原老家四平八稳埋着,只剩林循孑然一身在这温暖熙攘的南方都市摸爬滚打,总算是扎下了根。林循伸手关了窗,身上粘腻腻的。她捞起搁在床头的手机看了眼,才凌晨三点多。头皮如同针扎般紧绷而疼痛,她抬手摁了摁太阳穴,伸手摸到床头柜上的水杯,灌下几口水。昨晚回来后困得倒头就睡,连衣服都没换。她干脆爬起来,拿上睡衣去淋浴间。老房子原本的卫生间很狭小,压根没有干湿分离。林循花了点心思,把厕所和走道打通,扩了部分客厅进去,做了独立的淋浴间。客房也做成了工作室和衣帽间。总之对于她这种孤家寡人,客厅和客房是家里最昂贵却浪费的陈设,不如把那些区域利用起来,为自己服务。林循散了头发,巨大的莲蓬头水量充足,偏凉的水温激到头皮上,出窍的三魂七魄才算归了位。等洗完澡,睡意也彻底没了。她走进工作间,窝在转椅上接着开始审不同的cv人声。《小蔷薇》结束,下一个项目就是《凡尘》,玉清子的人选却还没敲定。既然已经知道她记忆中那个神仙音是沈郁,那便需要重新找人了。专业配音演员的门槛绝对不低,发声位置、台词功底、对待不同角色变化声线、表演和模仿能力……一个好的cv需要经过长期的专业练习。她从来没想过要找个素人来配。哪怕天赋和声音条件再好,素人和专业cv之间也是有壁的。何况,不说沈郁未必有时间和兴趣做这行,训练一个素人的时间成本很高,她不过是个广播剧工作室的小老板,陪不起。夜里万籁俱寂。林循刚听完两轨音频,搁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。她摘下耳机看了眼屏幕,滑开,不等程孟开口,扶额道:“你知道现在几点对吧?”程孟认真报时:“三点四十二,怎么了,你不是还没睡么?”“……”林循回头看了眼工作室的边边角角,极度怀疑她家里被装了监控。程孟忽视了她无声的反抗,吸了吸鼻子开门见山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睡觉么?”声音听着像是哭过了。林循一愣,下意识放低了声音:“……被劈腿了?陈诺之在哪,我明天去找他。”“……嘤嘤嘤,”程孟总算憋不住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起来,“还不如我被劈腿了,那些孩子太可怜了,实在太可怜了呜呜呜,我刚刚把这个月的工资给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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