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岭就知道会得到这种答案，因为路战不喜欢她打听他的私事，所以一向是，只要他说这句话，就代表着，这个问题可以闭嘴了。

但是她已经等到了现在，问都问出口了，如果不继续，那就是傻逼了。

死就死。

&ldo;关不关我的事，你回答完了我就知道了。

&rdo;她目光直视着路战，望进他的眼睛里，执着不动。

路战见她的样子，不答，反问一句，&ldo;是怎么样，不是又怎么样？&rdo;

钟岭，&ldo;……&rdo;

他这跟上一句有什么区别？等于没回答啊！

&ldo;路先生，你别绕弯子，我要听是或不是。

&rdo;这关系到后面的话她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。

路战闻言倒是一愣，她今天挺硬气啊，挑挑眉，&ldo;你要听？我还不要回答呢。

&rdo;

什么时候她翻身农奴把歌唱，要压到他头上当家作主了？

钟岭抿了抿唇角，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，旋即自顾自地说，&ldo;那我就当你说不是了。

&rdo;

路战，&ldo;……&rdo;

钟岭目光依然直视他，理了理思绪，一字一字慢慢说道，&ldo;就是，你那天去帮我去处理尸体，我上了出租车以后就一直想跑回去，这么多年以来那是我情绪最激烈的一次，当时脑子除了你和那三个字之外什么都没有。

&rdo;

&ldo;我犹豫了好多天，琢磨是应该一如既往的这么守着你算了，还是豁出去问一声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好呢？&rdo;

死心或者有希望。

都好过藏在心里，不明不白。

她脾气里，只能容得是或不是。

钟岭的话顿了顿，见路战神色不变，便继续道，&ldo;白小姐长得漂亮，家世好，青春靓丽，与你怎么看怎么相当。

&rdo;

&ldo;但是你既然没跟她在一起，那我还是想问一句。

&rdo;她低头缓了缓，捏着手指低声道，&ldo;你觉得我怎么样？&rdo;

路战听完她叽里呱啦的一通，前面本来还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什么，到了最后一句急转直下，问，她怎么样？

他咂摸了一会儿这句话，心下了然过来，神色顿时有些僵硬，&ldo;我觉得你胆子挺大。

&rdo;

&ldo;……&rdo;钟岭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没表达清楚？让他误会成了别的意思？

她捋了捋思绪，又道，&ldo;路先生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？&rdo;

路战嘴角慢慢露出一丝浅笑，准确的说，也许叫嘲笑。

&ldo;钟岭，我帮你平那件事儿，不是因为情感，也不是因为你对我来说有什么特别，更不是为了让你现在给我在这里胡说八道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