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下头颅,在指尖上也轻吻一下,滚烫得让宿时漾瑟缩。“这便是奖励,也是好处之一,皇子。”在兰烈暧昧不清的目光中,宿时漾涨红了脸,什么话都说不出。便宜都让人给占了,怎么也要拿到想要的结果才行。宿时漾是个没心没肺的,就当刚刚是被狗舔了。他凝着眉看兰烈,对他说:“好处也给你了,之前你答应过我会隐瞒秘密,希望你说话算数才是。”兰烈笑而不语,在宿时漾生气十足地瞪他时,才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自然。”宿时漾也知道对方极有可能是不可信,但是他除了相信对方也别无他法了,谁让兰烈抓住了他的把柄呢。他被兰烈护送回王帐,一路遇上巡逻的士兵也不用畏畏缩缩,可以正大光明地走过去。在路上,宿时漾一脸警惕地问兰烈:“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大王子这里?”兰烈有问必应:“侍奉你的仆从没找到你的人,不敢去打搅大王,于是找上了我。”宿时漾磨牙,早知道就先解决监视自己的人了,否则也不至于让他被兰烈逮个正着,还做了如此大的牺牲。今夜对不少人来讲,注定是漫长而无眠的。而宿时漾就不一样了,他就是个缺心眼儿的,外界的纷纷扰扰根本打搅不了他。在众部落朝贺开始进行权利和利益交换时,他绝对是最悠闲的的那个人,也因此总算过了几天好日子。还因为宿时漾在私底下促进了主角攻受合作,听系统说他们两个已经接头了,也就是指任务还是有搞头的,连带着系统在这几日对他也很放纵。而且这几日萨纳尔还不知道在忙些什么,根本无暇管他。是以宿时漾既不用去蹲马步苦练武艺,也不用急着去当主角攻受的红娘,那什么兰烈和萨仁也没有来骚扰自己。于是他日日在王帐中吃了便躺着在脑内玩游戏看电视,人都胖了好几斤。连十鸢劝他出去走走,他都不听,对方生怕他在王帐里憋坏了,没成想殿下在王帐里越呆越快乐,一点都不像是郁结于心的悲痛模样,让她满腔的担忧都憋回了肚子里。约摸一旬左右,宿时漾的好日子就到头了——大夏王召见。这一回还不是萨纳尔亲临他这里,得是他穿戴一新,然后把自己倒腾得干干净净去等候对方的临幸。宿时漾听完脸都黑了,手中的羊肉一下就不香了。他抓着十鸢的袖子,苦哈哈地问;“我真的要去伺候他吗?”那个老男人的年龄都比他还大一轮了,虽然依然相貌英俊不显半分老态,浑身的肌肉看着也比他结实有力,可宿时漾依然很难接受自己即将被撅的事实。“殿下……”十鸢泪眼涟涟,也给不出任何方法,只能平添几分忧虑。这一回该怎么推脱呢,直到走到了萨纳尔的王帐前,宿时漾都在思考这个问题。黑夜吞噬了万物,只有各路帐篷里点着昏黄的灯将前路照亮,仿佛是一粒粒在黑暗中闪着光芒的萤火虫,至少让路途不会太过黯淡。其中王帐是最耀眼的那一顶,亮光刺破了帐篷透出来,隐蔽性也极好,看不见里面的任何摆设。宿时漾不敢磨磨蹭蹭,鼓起勇气走了进去。“大王……”他怯怯地望了对方一眼,落入对方那危险的眼眸中时,心中警铃大作。——后庭岌岌可危。于萨纳尔而言,他和宿时漾行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,他是他的夫,是他的君主。他本不是性急的人,也按捺住自己的冲动等宿时漾的水土不服的病痊愈。之后对方又坠马,他安抚好人后,又赐下了一堆流水似的赏赐。宿时漾这十日过得那么舒坦,有冰鉴在王帐中放着,每日瓜果不断,肉食不缺,茶奶奉上,当真就是因为他名头上的和亲皇子之称么。大魏来的皇子根本无任何实权,除了大王的宠爱之外,他无所依仗。萨纳尔算着时间,耐心地等了十日之久,才把人接了过来。平日只沐浴,今日还特地熏香,不就是为了现在么。宿时漾同那黑沉的眸子对视一眼,就想瑟瑟发抖。不害怕是不可能的,他完全没有找到任何脱身的法子,难不成清白就在今天毁于一旦了吗?手腕叫萨纳尔攥住,感觉到了他的瑟瑟发抖,萨纳尔都被气笑了:“本王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,你用得着这般畏惧?既不会吃了你,也不会让你痛苦,为何会害怕成这样?”他是真的不能理解。宿时漾欲哭无泪,他实话实说:“大王,我无任何经验,从未有人教导过我,也不理解此事,害怕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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