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媖在外面没什么表情，面上清清冷冷的像是下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君。

吃东西的时候腮帮子一鼓一鼓的，冷白的肌肤透亮细腻，又添了几分懵懂的可爱。

&ldo;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&rdo;姜瑶一时气闷，她自己也不说清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。

大抵是有那么几分姐妹情深在的，转世后的瑶姬更名改姓、改头换面之后，还是对以前的姐妹有感觉。

但她本身是没有这个记忆的。

而他们并没有告知的义务，按规矩这得她自己慢慢想，贸然提醒只会白沾因果。

所以姜瑶从他们这里什么都得不到。

不过有了这么一遭，她很可能魂归神位，当她再度踏上巫山的时候，若巫山回应她，她就能再度成为巫山之神。

殷许看得分明，吃过饭就和东媖走了。

东媖听说她可能觉醒成为巫山神女之后十分感兴趣，兴致勃勃的问：&ldo;去巫山就能成神吗?要不要渡劫?就像小说里一样，嗯……先渡情劫然后封心绝爱飞升成神?&rdo;

&ldo;呃……&rdo;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?

殷许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，没好意思打破小龙崽的幻想，反而赞同的「嗯」了一声：&ldo;是的，就是这样。

&rdo;

小龙崽听到这就很高兴，觉得自己很厉害，漂亮的蓝眸弯成月牙儿，眸中潋滟着粼粼水光，嘴角矜持的翘起一个弧度。

这又开心又矜持的小表情真的可爱到殷许了。

他叠了叠外套铺在腿上，拍了拍让小龙崽躺一会：&ldo;来睡一会，等下到了叫你。

&rdo;

妖管局到底是政府部门，死扣死扣的，定的机票都是经济舱方便报销，东媖不差钱直接升舱独占一个包间。

他低头蠢蠢欲动的看了看叠起来的衣服，盯了好久好久，就在殷许以为他不想睡的时候，突然变成龙形钻进了衣服里，身子一拱一拱的，热气腾腾的钻出一个头。

&ldo;我睡觉咯，你要记得叫我。

&rdo;他抓着殷许的衣服奶声奶气道。

殷许撸了把龙角，撑开被拱乱的衣服让他在里面盘着身子睡。

幼崽总喜欢狭窄阴暗的环境，最好还有熟悉的气息，这样睡着才舒服。

那衣服里都是小龙崽和殷许两个人的味道，他在里面拱了拱，盘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躲在黑暗里眼睛一闭，很快就呼呼大睡起来。

连飞机起飞，中途有人说话都没醒，翻了个身抓着衣服继续睡。

尾巴露出来的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