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姗姗来迟吗。
刘邦心情复杂地应和着天幕上的发言。
自韩信与他正式相见,到他独当一面,远离刘邦而独自开辟北方战场,他们之间的相处,满打满算也不到一年时光。
太潦草,太短促了啊。
—
刘季:所以这把我可不得早点把孩子拐回来养了?
别好好的将军最后跑别人碗里去了。
【韩信在刘邦手底下最早的职位叫连敖,按照楚国的官制,是一个军队的中级武官,地位不算很低,最起码比在项羽手下高,应该是得到了刘邦对于项羽手下来奔的人的优待。
但是官职虽然上去了,离刘邦的距离却变远了。韩信反而很难像当初劝谏项羽一样,和刘邦直接面对面,表达自己关于如何帮助他争夺天下的一二点意见。
这就得找机会了。可是人算不如天算,韩信还没来得及见上刘邦一面,就被卷入了死罪之中,带上了刑场。】
原本淡定中甚至还带着几分,对于自己早早在后世人论述中关注到了韩信这个人才的欣慰的萧何,此刻都不由侧目,微微颤动的瞳孔,不加掩饰的是复杂的震撼与迷惑。
萧何:这什么逆天运气?!
就算知道这次韩信肯定没事,甚至说不定会否极泰来一把抓住面见刘邦的机会,萧何心里还是有些可怜地看了一眼光幕上稍显狼狈的青年人。
没关系。他知道韩信听不到,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想要安抚几句,这个第一眼就让他看得顺眼的年轻人。
你先前所有的艰难,所有的不幸。也许都只是为了未来的幸运以做铺垫呢?
【但韩信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,在前面十三人均被斩首,眼见得要到他上黄泉路的时候,他只是抬头,仰望着那监斩官儿大声发问:】
“汉王不欲就天下乎?何为斩壮士!”
一平静一激昂的声音交错在一起。慢腾腾跟着天幕重复了一遍当年话语的韩信,话音落下,所余的半是怅惘。
然后是刘邦的手揽了过来,带着些试探意味,又仿佛什么后世人关于未来的暗示都没听出来一般轻松地开口:“这话,你当年应该是跟夏侯婴说得吧?他后来倒是推荐了你,但我也没听他跟我讲过这句。”
一杯水被他推到韩信的面前。眼帘微垂,目光落在其上的将军辨认得出来,那是皇帝先前自己用的那个杯子。
“你别这个时候嫌弃起来了。”刘邦对于他的视线倒称得上一句敏锐,于是眉一挑,嘴一撇,从嗓子里头倒出一声嘿来:“我当年解衣推食的时候可不见你皱眉的。”
他表面当然依旧是一派洒脱到嬉笑怒骂生动自然的模样,心里却多少有几分打鼓。
他这番做派,勾起旧情的手段到底显得粗糙,可刘邦翻来覆去地想如何才能稳住韩信的心境,最后却也只能无奈这般。
但韩信只是眨了眨眼,伸手捧住了那杯子,然后轻轻回了刘邦最开
始的那句话:“一个无名小卒,他愿意相信他口中说出来的狂言,并对其另眼相看,本就值得称奇了。()”
“?()”
他将杯子凑近唇边。杯中的水是新添上的,但也染着点浮灰。可他却面色不变,低头便抿了一口。
“所以何必呢?我要说得那么夸张,他也知道,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命而已。”
刘邦看着这幕,脸上的笑意反而真切了几分,开口的语气却是轻的。
“但没有韩将军你,我又确实,怎么能这般快速地取得天下呢?”
【当时的监斩官是夏侯婴,他一看,就觉得这小子气度不凡,面对死境,开口都不卑不亢沉稳冷静的,很显然是个人才。于是见猎心喜,果断把他放了,后来还把他推荐给了刘邦。
可以说,夏侯婴的面子还是有的。尽管刘邦依旧没见韩信,他也不吝啬于听取老兄弟的意见,将韩信提拔为了治粟都尉,也就是相当于汉军的后勤部长,绝对称不上冷遇。
尽管在治粟都尉的位置上,韩信也不忘干一行爱一行地发明了“推陈出新”这样的处理办法,可是这对于他的才能来说还是有点大材小用。
他天生是该上战场做将帅的人物,他来到这里,唯一的目的就是汉军空悬的大将之位。为了继续向上爬面见刘邦,他多少也要交际其他可以推荐他的人选。
也就是在治粟都尉这个位置上,因为管理后勤的原因,韩信终于和他这一辈子最值得一提的贵人、知己碰上了面。
当时担任宰相,负责整个汉王国行政事务的萧何。】
“?”
原本老老实实听着光幕发言的萧何,此刻抬起了头来。但在最初猝不及防被牵扯进话题的惊愕过后,回想起来却有几分早该如此的坦然。
他第一次见韩信就觉得没来由-->>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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