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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2页）

&ldo;为什么？&rdo;小周衙内纳闷。

&ldo;因为分到神经所来的都是神经病！&rdo;苏白觉得自己已经快神经分裂了，一摊子的后勤事务文章材料工作情况等等等等。

周天渊指着自己的鼻子：&ldo;我也是……神经病？&rdo;

明知故问！

赵培青端着碗茶从对门副所长室晃了进来：&ldo;小天同志，还没到考核的时候呢，不用做自我批评。&rdo;

&ldo;赵老&rdo;，小周衙内有点茫然：&ldo;小白说分到神经所的都是……&rdo;

&ldo;都是神经病？&rdo;赵培青笑嘻嘻地接口，&ldo;小白同志说话还是这么直接，这样很不好啊，不利于团结。学过组织关系学吗？&rdo;

周天渊摇头。

苏白揉额头：&ldo;又来了。&rdo;

&ldo;我在替教导员跟新同志谈心。&rdo;

&ldo;回你办公室去谈。&rdo;他够忙了，领导还来捣乱。

赵培青笑容满面地摇头：&ldo;和我单独相处可是会有不好的传言的。&rdo;

苏白揉太阳穴：&ldo;随便你。&rdo;

小周衙内不明所以。

&ldo;知道每个团体都会出现异类吗？&rdo;赵培青问他。

周天渊点头：&ldo;知道。&rdo;

赵副所长点头：&ldo;每个团体都会出现异类，注意，我说的是异类，而不是危害团体的破坏分子。对团体来讲，这些异类有的可有可无，有的还有一定的用处，有的甚至还会为团体带来利益，但是他们总是会让团体内的大部分的人感到不舒服或者不顺眼。所以为了平衡团体利益，就会有意无意地制造出一些小团体，来安置这些人，使他们即游离于团体，又不会失控。你明白申泾派出所的地位了吗？&rdo;

&ldo;我们就是游离于团体又被团体控制的异类小团体？&rdo;小周衙内绕口令。

&ldo;孺子可教也。&rdo;赵副所长圣心大悦。

苏白也觉得周孺子很可教，至少他自己第一次听的时候就完全听不懂赵培青在说什么。‐‐虽然据说他的反应才是正常。

小周衙内果然不凡。

赵培青还在语重心长地教育他：&ldo;所以神经所能分得的利益是很少的。&rdo;

小周衙内顿悟了。怪不得苏白会吝啬到变态的地步，自己捱那一下不算冤。

&ldo;那在神经所做警察会怎么样？&rdo;他比较关心这个。

苏白揉脑袋：&ldo;安安分分的做好本职工作，每个月领一份死工资，不要去想升官发财和出人头地，没有什么违纪违法，你在神经所能待的挺好。&rdo;

&ldo;这样啊&rdo;。周天渊点头，对自己没什么妨碍呀。

看看赵培青，又觉得有点不对：&ldo;赵老，你也一样没有升官发财出人头地的机会？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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