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勇毅侯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还将世子关在祠堂饿了好几天,可世子就像中了邪一样,就是不肯低头认错。
卢小娘子辗转听说此事,当夜就投缳上吊,好不容易救下来,也没了半条命。
事情闹成这样,两家婚事彻底告吹,甚至撕破了脸皮。
勇毅侯几次带礼上门想要缓和关系,卢家都是大门紧闭,从前和侯爷关系交好的卢寺卿,上朝时见着勇毅侯就恨不得拔剑杀人。
卢氏是卢娘子的族姐,自家妹妹被欺负成这样,她心里有气也是人之常情,更何况经此一事,卢家简直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,连带她在婆家的日子也不大好过。
可被逮着骂的勇毅侯夫人是个续弦,不过双十年华,世子不是他生的,婚娶之事她压根插不上嘴,到头来还得她来挨骂。
勇毅侯夫人面嫩,知道自家人理亏,是以只臊红着一张脸不争辩,而卢氏年过四十,膝下子女都已婚嫁,对着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多少的小娘子阴阳怪气,倒是有点失仪。
这场面不大体统,眼看勇毅侯夫人眼泪都快出来了,坐在一边的东昌侯夫人劝道:“你也消消气,她年纪这样小,能懂什么?这是娘娘的宴会,你别再闹了。”
东昌侯夫人是京中有名的和善人,澹台雁从前也曾在她府上作过客,她满头银发,语气和蔼中带着几分重量,可卢氏并不想领她的情。
“我闹什么,我闹谁了?您可别随便给我扣帽子,不过是说道理罢了。”
卢氏冷笑着瞥她一眼,向澹台雁行礼,“娘娘是最宽仁的,自然明白咱们的不易。”
澹台雁看戏看得正欢,冷不防被点名还有点懵。
席间有人附和道:“娘娘速来宽仁待下,臣妇们不过闲聊几句,哪里就会怪罪了。
再说这卢家娘子说的也不无道理……”
“就是啊,咱们这样的出身,若不仔细顾惜自身,还真要被有心人算计去了。”
“嘘……你们是都忘了,上头那位……”
议论的声音不大不小,刚巧让澹台雁听个清清楚楚。
原来如此。
勇毅侯世子是士族,钱三娘子是庶人,当年澹台阔秋也是士族,许松蓝也是庶人。
澹台雁不禁有些好笑,原来做这么一场戏,目的还是在她身上。
她算是明白许松蓝为何不肯赴宴了,但又生出更多疑惑。
澹台雁虽然母族不显贵,但现在已经是当朝皇后,论理来说除了皇帝,在整个大衍就没人能大得过她去。
这些人非要在她面前指桑骂槐,究竟是为什么?就不怕触怒她么?
澹台雁从不觉得许松蓝的出身卑鄙,心里也就没多少怒意,反倒是好奇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