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溯道：“我觉得有个地方不太好……”

他指着监视器上的其中一个细节。

傅导瞥了他一眼，并没有在意他指出来的这一点，难得比较强硬地道：“就这样吧。

哪里好哪里不好，我都看得到。”

刘溯似乎从傅导的言语中听出了点别的，最后还是没再说什么，就是脸色并不是太好地走开了。

曲南风有些意外，刘溯居然这么轻易不了了之了，心里正有些小得意，突然傅导的手放到了他的肩头，轻轻拍了两下。

“傅导？”

“下面还是你的戏，去找找状态吧。”

“好的傅导。”

同样心里有点鬼的两个人，当听到同样的话时的心理状态是不一样的。

正好曲南风这次确实有点心虚，所以他听到傅导的话时，心里难免打鼓，是不是导演看出了什么来？不过导演既然没有戳破，那这次应该算是过去了吧。

化妆师来给曲南风补妆的时候，轻声问他：“你刚刚掐他，是不是在拍戏的时候他占你便宜啦？”

曲南风惊讶了看了化妆师一眼。

“其实——刘溯喜欢占男演员便宜这事，不是秘密啦。”

化妆师悄声跟曲南风讲，“至少在他呆过的一些剧组里不是秘密。”

“你知道些什么？”

“他确实动手动脚了是吧，要不然你说要回看，他能那么轻易地让这事给过了？”

化妆师一脸被我猜中了的神情，“掐得好，就该下手更重一点！

他在圈里那么多年，可没少祸祸那些男演员。”

“我跟过他几个组，最早也是傅导的一部戏。

五六年前了吧，”

化妆师说，“你知道程远吗？之前因为傅导的戏红起来的一个男演员。”

曲南风一脸惊讶——程远？

他当然认识，那是他的同学和舍友啊，当初程远第一部戏就能拍到傅导的戏，并且因此小红了一把，还被同学们羡慕的狠呢。

程远难道也遭到过刘溯的恶手？

化妆师没多说，“原本程远是很被看好的新生代演员，近些年都没什么信儿了……我觉得这事肯定跟刘溯脱不了干系。”

化妆师又说了几个名字，对曲南风来说就比较陌生了。

“我知道的就有这些，”

化妆师说，“实际上被刘溯下手的肯定更多了。”

“你要小心点，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
“谢谢提醒，我会注意的。”

曲南风的眼珠子转了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