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捆住全身的、作为我的所有物而控制身体的那件烦人的制服,我正在脱下。
也许从残留在医疗部的巨量数据中,我会被复原。
被复原的我不是这个我的理由,我找不到。
那一定是我吧。
我现在像这样眺望着窗外。
三个意识还在勉强协调地工作着,我总算能够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直立。
不久,药学的约束解除,各个部分脑又会将彼此视为他人,展开激烈的争斗吧。
我的身体会跳舞吧。
或者,我能跳舞吗?
极其紧迫的死活问题。
我手中握着一张纸,纸上只写了这个。
万一我被再生了,接下来我要去看的东西,那个我应该无法报告。
我计划去看它。
也许是崩溃的彭特考斯特二世最后看到的、也许是最后没看到的东西。
是的,我也是想要追随彭特考斯特二世之后的愚蠢人类中的一个。
如果允许我保持低调的话,我并不想追随彭特考斯特二世。
我想去彭特考斯特二世未能去到的地方。
能去的根据并不强。
以我的大脑能够考虑到的、微不足道的理论,便是这一旅途的伴侣。
巨型智慧们如果尝试将所有的线重新划过,我去追赶那条也许可以跨过的线也可以。
而重新划过那条线将我困住也可以。
那时候的我,又会以下一次将会被划定的线条的另一侧为目标,找回那个能够将应该失去的东西真正失去的领域吧。
我从没有解开行李的房间眺望外面的风景。
我会死吧。
不过也不至于现在立刻就在这里死去。
该来的迟早回来,仅此而已。
即使如此,对于毫无任何死亡迹象,也有着焦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