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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洛比舍生气地说道:“看来您已经听说过那件事了?”
“戴安娜告诉我了。”
“那姑娘最好闭上她的嘴。”
“她认为那件事并不能说明问题。”
“她不知道。”
“她不知道什么?”
弗洛比舍极不情愿而又生气,他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好吧,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。
有天晚上钱德勒听到一点声响,他以为有人潜入了房子,就去查看。
他发现儿子的房间里亮着灯,钱德勒便走了进去。
休在床上睡着……睡得很沉,衣服都没脱。
衣服上有血迹,房间里的盥洗池里也到处是血。
钱德勒怎么也叫不醒儿子。
第二天早上他听说有人发现有些羊的喉咙被人割断了,他去问休,但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。
他不记得自己出去过,可是他的鞋在旁门边,上面沾满了泥。
他解释不清盥洗池里的血是怎么回事,什么也说不清楚。
那个可怜的家伙什么都不知道,明白了吧?
“于是查尔斯来找我,把经过讲了一遍。
该怎么办才好呢?后来这事又发生了一次——是三天后的夜里。
这之后……好吧,你也该明白了。
那孩子必须离开军队。
如果是在这儿,在查尔斯的眼皮底下,查尔斯还可以看着他。
绝不能让他在海军里闹出丑闻。
没错,这是唯一能做的事。”
波洛问道:“后来呢?”
弗洛比舍严厉地说道:“我不再回答你的任何问题了。
难道你不认为休自己清楚该怎么办才最好吗?”
赫尔克里·波洛没有回答。
他一向不愿承认有人比赫尔克里·波洛知道得更清楚。
3
他们回到大厅,正好遇到钱德勒海军上将走进来。
他在那儿站了一会儿,外面明媚的阳光映出了他乌黑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