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5

我陪着黑住走进冲津宫里。

大家都拿着胶带，将纸张往破碎的窗玻璃上贴，以补上破洞。

有人贴上厚纸板，但因为厚纸板的数量不多，所以只好拿报纸应急。

随着工作进度的提升，室内变得越来越暗。

黑住走上前，帮二子山一起糊纸。

菊川看起来已经恢复了正常，正动作利落地为大家准备纸张。

扭伤脚的老警官则躺在有电气炉的房间里睡觉。

我看里美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，便拉着她的袖子，带她来到没有其他人的大厅里。

小雪则去给二子山帮忙。

&ldo;里美，有些事想请教一下。

…

&ldo;啊，石冈先生，什么事呢？是我知道的事吗？&rdo;里美问。

&ldo;这种事只有你才懂，&rdo;我说，&ldo;关于菊川先生的事，刚刚我问过黑住先生了，他说，菊川先生是个麻烦的问题人物……&rdo;

说着说着，我忍不住越讲越小声：&ldo;连死去的真理子小姐生前也怀疑菊川先生会加害于她。

&rdo;

&ldo;嗯……&rdo;里美的声音也变得沉重起来。

&ldo;你有没有听到过任何传言？关于菊川先生的传言？&rdo;

&ldo;听是听说过，我也觉得他很可疑。

&rdo;

我沉默不语，沉思了几分钟之后，在继续发表我的看法。

&ldo;昨天晚上你说，因为还没有找到尸体，菊川也没有认罪，根本无法起诉他。

可是，现在已经找到尸体了，尽管还无法确认死者就是大濑真理子小姐，但黑住先生却斩钉截铁地说那具尸体就是大濑小姐。

要是能够证实这一点的话，是否就可以起诉菊川？如果你是检察官，你会起诉他吗？&rdo;

&ldo;理由根本不足。

&rdo;里美想都没想，直接回答。

&ldo;为什么？&rdo;

我真的很心急，想知道原因。

本来想说&ldo;这样的话，未免太便宜菊川了&rdo;，但最后还是忍住没说。

情绪化的语言说了也没有任何用处。

&ldo;没有招认的话，也可以开庭审判吧？&rdo;

&ldo;那是当然的。

如果被告认罪，根本就不需要开庭审理。

但是，检察官有举证责任。

&rdo;

&ldo;原来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