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问句,是肯定句。
林格点点头。
&ldo;你还记得我怎么跟你说的么。&rdo;
&ldo;你说她……走了。&rdo;林格小心翼翼地说完,发现他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澜。
陆渊淡淡道:&ldo;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&rdo;
&ldo;……?&rdo;
&ldo;她不是不在了,不是去世了,就是走了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
&ldo;我外公家也算是有权有势,她和我爸的婚姻和家庭利益密不可分。&rdo;顿了顿,他接着道:&ldo;我十岁那年,她受不了了。&rdo;
林格的左手被他握在手里,右手不自觉地握成拳。
受不了?
&ldo;她没拿我爸,我外公那边一分钱,就这么走了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
陆渊看了眼身边一脸紧张的人,动了动她的手,&ldo;你怎么不问为什么。&rdo;
明明平时话那么多,现在安静地让他不习惯。
林格眨了眨眼,问出声:&ldo;……为什么?&rdo;
&ldo;据她所说,是遇到真爱了。&rdo;
&ldo;真的很可笑,她自己出去旅游,回来之后疯了一样的要离婚,要走。&rdo;
&ldo;我问过她,是不是不要我了。&rdo;他靠向椅背,转头看着林格,&ldo;她哭了。之后她说,她不是不要我了,只是她一定要去找那个人。&rdo;
&ldo;后来我被判给我爸,她应该很开心的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
林格从来没有听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。
他语调一直很平缓,语速不疾不徐,用她喜欢的声音,讲着她不喜欢的故事。
陆渊把视线拉得很远,像是在回忆,也像是在看什么东西。
又好像什么都没看。
突然不想看见他这样的神态,她握紧他的手,刚要说点什么,陆渊再次开口:&ldo;我记得,那天我一直哭着求她,让她别走。&rdo;
林格一瞬间僵住。
&ldo;嘁,&rdo;他垂下头,嗤笑了一声,&ldo;真难看啊……&rdo;
他不想再讲下去,还没等转头看她,就被两只纤细的胳膊环住了肩膀。
她的脸贴着他的耳边,&ldo;不难看的。&rdo;
她声音颤抖,又重复了一遍,&ldo;不难看的,陆陆,你最好看了。&rdo;
听出尾音的哽咽,他有些无奈地回抱她。
&ldo;经常哭对眼睛不好。&rdo;
&ldo;……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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