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少英点点头，道：&ldo;这也正是他们最可怕的地方。

&rdo;

葛停香道：&ldo;哦？&rdo;

萧少英道：&ldo;就因为他们的人随时都在流动，所以无论何处，都很可f能有他们的人隐藏。

&rdo;

葛停香动容道：&ldo;连天香堂里也有可能？&rdo;

萧少英既没有承认，也没有否认，却改变话题．道：&ldo;我还看出了另外一件事。

&rdo;

葛停香道：&ldo;你说。

&rdo;

萧少英道：&ldo;这三封信的字迹虽然工整，字却写得很坏，而且每个字都微微向左倾斜，显然是个惯用右手写字的人，改用左手写出来的。

&rdo;

葛停香道：&ldo;这一点又说明了什么？&rdo;

萧少英道：&ldo;惯用右手的人，改用左手书写，通常也只有一种目的。

&rdo;

葛停香道：&ldo;哪一种？&rdo;

萧少英道：&ldo;他不愿自己的笔迹被别人辨认出来。

&rdo;

葛停香动容道：&ldo;难道这个人的笔迹，我本该认得出的？&rdo;萧少英沉默。

沉默也有很多种，他这种沉默的意思，显然是承认。

葛停香道：&ldo;难道他这个人也是我认得的，难道他就躲在天香堂里？&rdo;

萧少英依然沉默。

这些话他已不必回答．葛停香自己心里想必也已明白。

窗外还是阳光灿烂，他铁青的脸上却已布满了阴霾，慢慢地坐下来，凝视着桌上的笔砚，忽然道：&ldo;我用的也是狼毫和宋墨。

&rdo;

萧少英点点头。

他显然早巳看出来。

葛停香道：&ldo;第一封信．我是在上个月中旬收到的。

&rdo;

萧少英道：&ldo;哦。

&rdo;

葛停香停道：&ldo;那时大局未定，这地方还很乱．我也不象现在这样．并不时常在书房里。

&rdo;

萧少英道：&ldo;那外面是不是也有人守卫？&rdo;葛停香道：&ldo;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