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承先刚才听了好久，这会儿方武云离开，他才有了说话的机会。

他传音给秦毅，问道：“秦公子，苍玄宗两股势力都在乌崖城，一个要干掉叛徒取回灵器，一个要找咱们合作探索仙墓。

您说……和哪边合作比较好？”

虽然目前苍玄宗正统的一脉还没找姜族联合，但既然方武云问了秦毅，那么事后再来问姜族，可能性就很大了。

和两边联合都有好处。

帮正统苍玄宗的人对付叛徒，可以得到苍玄宗的好感，有利于在南州扩张势力。

和苍玄宗叛徒合作，则可以得到仙墓之中较多的宝物资源。

当然，也都有坏处。

前者会让姜族和苍玄宗叛徒站在对立面，他们高手挺多，搞不好对方来个鱼死网破，大家都倒霉。

后者的话，则是容易得罪苍玄宗正统。

毕竟想要下仙墓的话，肯定得先排除方武云及其背后高手带来的麻烦。

不过这一切嘛……在老祖面前，都不是什么大事。

秦毅看出来了，姜承先想从中捞好处。

不管帮哪边，目的都是为了姜族能够获益。

他想了想，回道：“你决定吧，我只在乎紫曦。”

没办法，不是真老祖，不敢乱说话。

万一带歪了路子，姜族因此而遭受巨大损失，那可都是他的责任。

秦毅很明确自己的定位，他是姜紫曦的“主人”

，只负责养神女、升品阶。

至于姜族，能帮上忙的话帮一帮也行，帮不上的话，就别大包大揽的往自己身上招呼了。

“这……”

秦毅的回答，让姜承先尬住了。

以前往死里玩女人的老祖，怎么就变成恋爱脑了？

什么都不在乎，只在乎一个小丫头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