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月笑道：&ldo;他有自己的原则。

&rdo;

靳断鸿松开她的手腕道：&ldo;那日薛锦绣打了你一掌，她自己却死了，你记得吗？&rdo;

破月迟疑：&ldo;她不是走火入魔吗？&rdo;

靳断鸿摇头。

破月不语，片刻后再次拜倒：&ldo;求前辈指点！

&rdo;

靳断鸿盯着她道：&ldo;你信我？&rdo;

&ldo;步大哥信的，我都信。

我的命是他给的，他就是我，我就是他。

没什么分别。

&rdo;

她的语气极为平缓，仿佛在陈述一个尘封已久的、波澜不惊的决定。

靳断鸿还是头一次在这么年轻的姑娘身上，看到这样落寞、沉静的神色，竟令他这历尽千帆的老人，心头微微一酸。

&ldo;好、好。

&rdo;靳断鸿欣慰笑道，&ldo;我探你内力，似乎有归纳梳理过。

但与你内力根源不同，终究不得要领。

我现下教你个法子，虽不能助你功力再进，但将一身内力收敛自如，今后独步武林，亦非难事。

孩子，你愿意……拜我为师吗？&rdo;

&ldo;我为什么不愿意？&rdo;破月反问。

她跪下来，连磕三个响头，&ldo;师父！

&rdo;

她心里却隐约飘过个念头：奇怪，为什么他这么肯定，他的法子与我对路，其他法子却是&ldo;内力根源不同&rdo;？他不是君和国的武功套路吗？

但靳断鸿似乎并不想解释，她也就不问了。

而靳断鸿见她如此果断，心头大慰。

又暗想，我将她调教出一身武艺，也算是替我那千洐徒儿做了件好事。

&ldo;今后在人前，包括诚王，你还是叫我&lso;前辈&rso;。

&rdo;靳断鸿道。

破月点头，两人心照不宣。

两人席地而坐，靳断鸿细细向她讲述内力运用之法，她悉数记牢。

之后，靳断鸿又抓住她双手脉门，助她调息。

她感觉到有真气源源不绝注入脉门，不由得有些吃惊：&ldo;师父，这是……&rdo;

&ldo;噤声。

&rdo;靳断鸿闭目淡道，&ldo;专心，否则走火入魔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