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床上也曾叫着巧香的名字,是自己蠢笨,是自己误以为辛汉宕将他当成娘子一样的亲热,也是自己一心的自动献身。
他跳下床来,将辛汉宕睡过的床被枕巾扯了下来,堆在墙角,他捣住自己的脸,热烫泪水从指fèng中滑了出来,他心碎的哭泣,刚才所受的肉体疼痛,都还不如此刻撕心裂肺的痛苦。
接连几日的大暴雨,华清泉第一日还冒雨到辛家去,他将银票折在信封里,只说要给辛汉宕,总管出门,见了他,脸色不豫,怕他又来生事,他含悲带恨,他已经对辛汉宕死心,再也不想见他。
他不愿收辛汉宕留下的束西,收了这东西,倒显得他真的是男ji,是陪男人睡的下等人。
「我不是要来这里纠缠的,这是要退还给你家少爷的。」
说完后,他立刻就跑离开,也不顾大雨将他全身淋湿,总管将信封打开,才知里面放了银庄的百两银票,他不敢不禀报,急忙放到了辛汉宕的书房里,辛汉宕收了信后,抽起了银票,脸色黑煞骂了一句。
「不识抬举的东西。」
华清泉退还银票那一日淋了大雨,受了些风寒,咳了好几天。
而一连几日的暴风雨,将茶亭的简陋屋檐给吹跑了,桌椅全都受了cháo,再加上这里地势低,雨水淹至半人高,水退去后,只留下满地的泥沙,根本就不可能做生意。
辛汉宕是这里的大地主,还带着新婚小妻子来这里探视灾情,只不过他每家都问过了情况,就是路过华清泉的茶馆没进门,而华清泉的茶馆却是受损得最严重的。
华清泉知道辛汉宕是针对他,他忍着羞愤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而辛汉宕在屋外,冷眼看着茶馆灾情,嘴角露出几丝冷笑,他退了他的银票,他倒要看看这里烂成这样,无法做生意,他还需不需要这百两银子。
「这地自从租给你这新的茶馆主人,好像没好事发生,你该不会是瘟神吧?」他口出讥刺之言,全都是因冯华清泉那日的所作所为惹恼了他。
华清泉愤怒得身子几乎要爆开,却无言可以回声,这刺中了他心里面的伤口,他的命格这里的人虽然不知,但是他跟华巧香都清清楚楚的知道,他的确是个瘟神,他爹娘也常这样骂他,说生了他,家道就开始中落。
华巧香认出了他,她刻意拉开了跟他的距离,一来是他们家里面的人都知晓,华清泉的命里就是煞人的。
二来她原本在华家就作威作福,骄傲自满,想不到华清泉竟敢冒着她哥的名义,来辛家骗吃骗喝,她虽写了信回言她没有哥哥,但是对华清泉原本就没兄妹情谊的她,忍不住更讨厌这个煞星了。
但是当日与辛汉宕相亲的是华清泉,并不是自己,他若住在这里,总是一个麻烦,万一把事情说出,她虽可拖托都是他胡言乱语,但是总而言之,他在辛汉宕身边所及之处,对她就是不利。
她一定要赶走他不可。
她对辛汉宕编了些半真半假的话,一半是真的,一半是假的,真的是他的命格是煞星,假的是他们华家将他养在后院,从不让他外出,乡里也没人认得这个人。
「相公,这人在我们乡里有名得很,他是有名的瘟神,命里是克人的,我们离他远些,别让他煞到了。」
羞辱的泪水含在眼里,华清泉自惭的抬不起头来,他无语可以反驳华巧香的话,因为这是事实,但是她在辛汉宅面前说出这一点,让他心里更加酸涩。
他虽已经对辛汉宕死心,但是总是深深爱过,被他知晓了自己的命理,一般人都会介意,想必他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了。
华巧香这一席话惹得左右邻居指指点点,辛汉宕虽不信命理之说,但他对华清泉正在气头上,因此就添加了几句风一孙话,让华清泉难过至极。
「也是,注意这附近是否有人被他煞克到,总管,记下来了。」
辛汉宕巡视过后第二日,住在这里的小孩忽然不明原因病倒,接二连三的,大人、老人病倒了十数位,这引起了大恐慌,对着华清泉的指指点点不再是背后的,甚至有病人家属来此兴师问罪,要他快些滚出去,拉扯之问,华清泉扭伤了脚。
到了第三日,病倒的人越来越多,情况严重到县府介入安置病患。那一晚,华清泉的茶馆就被不知名的人放火烧了,他被反锁在屋内,就算门外有人听见他的求救声,也没人来救他,大家认定他就是带来疾病的瘟神,也要将他一同烧死。
他被烟给呛得几乎昏迷,有人进入救他,他感动得热泪盈眶,救他的人却是他只见过一面自称是石家人的老人。
「我带你出去吧。」
他跛着脚被老人半扶着带出,而他所有的一切在这个地方付之一炬,虽然只是个小茶馆,总是他能安身立命的地方,但是现今连这地方他也失去了。
「瘟神,离开‐‐离开‐‐」
「对,快滚,别再祸害我们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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