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原来是这样。

&rdo;何老看着她，将信将疑。

杜若也不再解释，只左右看了看，问道：&ldo;小筝呢？我记得你们关系是最好的。

&rdo;

何老闻言，面上的惊疑之色尽去，叹了口气声线带上了几分悲色：&ldo;早几年就去了，&rdo;又指了指刚才跟他对戏的那个女弟子道：&ldo;这是她的小女儿，现在跟着我学戏。

&rdo;

杜若点点头，目露沉痛：&ldo;我倒是还记得那年给你们拿栗子糕吃呢。

&rdo;

何老眼里也有了几分怀念：&ldo;岁月不饶人呐，一晃眼这么多年过去了，&rdo;他看了看张日山，又道：&ldo;张副官等了杜师姐这么多年，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。

&rdo;

张日山和杜若对视了一眼，笑了笑没有说话。

何老视线在两个人中间来回游移了两次，又道：&ldo;张副官这次来还有别的事吧？&rdo;

杜若接口道：&ldo;我拿了师父的顶针，参加了九门会议。

&rdo;

何老面色微微一变，却又不太意外，当年若不是杜若出事，这两个人早就修成正果了，现在杜若要帮张日山，他并不觉得如何意外。

而且杜若是二月红的嫡传弟子，二月红又没有亲子，她是有资格代表红家说话的，就连陈皮，如果他没有被逐出师门的话也是有资格的。

&ldo;杜师姐不知道，现在红家不止我一个人……&rdo;

杜若摆摆手打断他的话，笑道：&ldo;红家的盘口和人手我都不会沾手，你们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尽管来找我，我要的只不过是红家在九门里的态度。

&rdo;

杜若这话说的果决，张日山心底溢满了暖意，孤军奋战的时间久了，似乎就特别眷恋这样难得的温暖。

对于何老来说，红家的东西她分文不沾，还应承了有事她会帮忙，这样的结果，其实对于红家来说有利无害。

只是……何老偷眼看了看张日山：&ldo;古潼京的事……&rdo;

杜若挑眉，眯了眯杏眼，声音带着几分冷意：&ldo;佛爷封了古潼京自有他的道理，单说现在九门的小辈们也太过没规矩了，为了防止老一辈人在地下不高兴，他们得学学规矩，长点记性了。

&rdo;

她看了一眼何老，&ldo;师父以前虽然不太理会九门的事，但他如果看到如今的九门，他会不高兴的。

&rdo;

何来叹了口气道：&ldo;杜师姐说的是，您的事我会知会红家其他人，杜师姐放心吧。

&rdo;

杜若心里也松了口气，她的身份虽然不假，但能证明她的身份的也就剩何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