甬道之中，萨迪斯特听到另一串脚步声，也停了下来。

他转过身，背后的烛光从头顶照射下来，将他的颧骨下面的凹陷照得一览无余，也让下颌的伤口和脸上的伤疤柔和了不少。

&ldo;什么事情?&rdo;他问道，深沉的声音在甬道里激荡。

紧接着，他眉头一皱，&ldo;让我猜猜，是关于贝拉的事。

&rdo;

费瑞也停下脚步：&ldo;也许吧。

&rdo;

&ldo;肯定是。

&rdo;萨迪斯特的视线晃动下移，停留在甬道的地板上，&ldo;你能从我身上闻到她的味道，不是吗?&rdo;

两人之间陷入长久的沉默，费瑞此刻迫切希望嘴边还有根烟卷。

&ldo;我只想知道……她是不是还好，在跟你……上床以后?&rdo;

萨迪斯特的双臂交叉在胸前：&ldo;嗯，你不用担心。

她不会想再做一次的。

&rdo;

哦，天哪。

&ldo;为什么?&rdo;

&ldo;我让她……&rdo;萨迪斯特破裂的嘴唇一扁，&ldo;算了。

&rdo;

&ldo;怎么?你做了什么?&rdo;

&ldo;我强迫她伤害我。

&rdo;看到费瑞收回怒意，萨迪斯特笑了，用低沉却悲伤的声音说，&ldo;你不用那么提防，她不会再靠近我了。

&rdo;

&ldo;怎么会……发生了什么事情?&rdo;

&ldo;啊哈，没错，让我来算算，是你和我的事情。

&rdo;

突然之间，萨迪斯特毫无预警地盯住费瑞的脸，眼中逼视的那股力量并不令人震撼，只因他罕有去直视别人眼睛的时候：&ldo;摊开来说吧，我的兄弟。

我知道你怎么看待她和我的……呃，我希望，等所有事件都冷静下来，也许你可以……和她一起，或是有别的方法。

&rdo;

他疯了吗?费瑞惊讶地想着，萨迪斯特他妈的疯了吗?

&ldo;那怎么可能，阿萨，你已经和她结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