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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他就是预备我当旅长,我自己当时不知道呀,你要问我,我就说呗,旅里有事就问我。
那我出来了,就任团长,就任也没几个月,他就让我给他代理旅长,他有好多缺呀,他让我去代那我就代,我给他差不多代了五年也不六年,我才真正当了旅长了。
我就说是他提拔我。
那以后,中间的我不说了,他当了吉林督军,他就保我当27师师长。
【编者注】此节是张氏针对某本写他的书上的不实内容,所作的声明。
熙洽,一八八三‐一九五○年,爱新觉罗氏,一九三二年曾出任伪满洲国财政总长等职。
到我父亲死的时候,我能接管奉天,那实实在在是因为他,我父亲的事情,我可以担任一部分呀。
那么在奉天、在那个大的会议场合,我跟你讲过这段没讲过?这段很有意思的。
我父亲死后,我回到奉天,奉天不光是军人呀、政治呀什么什么与会的人,还有地方的人物,大家开很大的大会,奉天那时候还未跟中央接触呢,开会就是决定谁来做东三省保安司令,也就是奉天的首领了,那当然应该是张作相。
张作相再三在会场上说,我一讲到这,有时候我就想掉眼泪,他讲呀,他说大元帅要是好好地去掉,就是好好死掉,那我一定接他的事,那他现在是这样的遭遇呀,那我一定要你继承他的事业。
他那意思,是说我父亲要是好好地死,好好的事情让我做,我当然就做,那么现在既然是这样的遭遇,那绝对让儿子上来。
所以我一说到这里,我心里就很难过。
当着众人的面,他说汉卿,你心里不要多想,不要,我怎么样服从大元帅,我就怎样服从你。
那他是我长官啊,他一直是我长官。
但是他也说明白了,他说你要不好好做呀,你要不好好干,我到屋子里我拎着你耳朵我打你耳光子。
我们奉天都讲感情,所以我很难过呀,他不但没有争,整个是他把我推上去、推出来。
后来大家都通过了。
我当年是有点为难,为难什么呢?他们都是我的老前辈了,尤其他是我的长官,那我有事情更是不能如意地做呀。
当然我有重要的事情,我要征求他的意见,那有时候他的意思跟我不一样,我就得为难了。
他们是一种很保守的老人呀,那这个事情是有的,但是没有争这个事情,那是没有的。
有顾虑当然是有的,这是一个张作相的问题。
我在东北的家产都扔给日本人了,我给你讲过这事儿没有?你要知道我在东北的家产有多大?我没讲过,我在那个时候的钱,虽然不能说称亿吧,反正我有五六千万家产。
日本人把我的家产都要还我呀,「九一八」以后要还我呀,他们弄了三列火车把我的东西都送来了,我那画都很值钱呀。
我跟本庄繁是好朋友,很好的朋友,我上日本也是他陪我去的。
他给我写封信,说你那东西是我花钱给你包上的,都包得很好,三列火车,送到北京正阳门外车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