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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我就把士兵给解散了,把那些有衔的长官们召唤到我这里来。
我的意思是把军官们叫到跟前,我就宣布,这些事情,让他们举出来是什么人干的,由我负责到老帅那儿求情,谁有责任就办谁,其余的人都无关。
可是,没料到我那侍卫长年轻,不善处理问题。
这些长官们来的时候,他们身上都带有枪,都带有随行兵。
这个时候,在车站的外头,在票房那里,我们里头有一个家伙,不守纪律,他想发财,干什么发财呢?他看见人家带枪,他就要缴械,人家就给他一枪。
听到外头「叭」的一枪,这里头可不得了了,我的卫队就开枪了,对方也开枪还击,这就打起来了,我的卫队长被打死了,还有我一个姓唐的秘书也被打死了,几乎也把我打死。
那枪弹都往我这车厢上打,我的秘书们吓得都趴在地下把痰桶给戴上了,那痰桶‐‐铁路上做的都是铁的,有那么厚‐‐都中弹了。
打死了好多人。
那时,朱光沐还不是我身边顶要紧的人,自从打死了不少秘书,他们就从这时起来了。
后来,我的卫兵就开了机关枪,几乎把这些人都打死了,死的死,伤的伤,仅有几个人逃走了。
唉呀,我难过极了。
其实,许多人都不相干。
我说,算了,算了,别打了,别打了。
我气死了。
我就叫我的一个副官,是我原来的一个参谋长的姑爷,这参谋长打仗打死了,我特别关照他的姑爷,让他当副官。
我让他出去喊话,就说大家不要打了。
就听「砰」的一声,那边的人就给他打死了。
我的人打红了眼,这两架机关枪架起来打,打得伤的伤、死的死,都不动弹了。
我说得了,死了的给埋葬了吧,那些伤的就给他们治呀。
在这儿一扒,里头还有活的,挖出来一个活的,这个活的是谁呢?是穆春的参谋长,他的参谋长是谁呢?是当年我在讲武堂时给我讲地形的教官,一身都是血。
这参谋长跟我见面就说,军团长啊,我不干了!
说什么也不干了!
我什么事儿也不想了,你给我几个路费,我要回家。
我就说他很有意思,他没死,浑身都是血,也没受伤。
后来回家了,呵呵。
【编者注】南口军纪案时间约为一九二六年六月。
五、张宗昌之死
你说张宗昌后来被我接到北京来了,住了一段又接到天津去,被人暗杀死了,我很难过。
是谁说给你听的?你搁哪儿看的这些?什么时候?胡说八道!
张宗昌逃到日本,后来在日本不能待了,钱也花完了,他就回到北京。
那么,我就劝他,我说你呀,好好在这儿待着。
那时候我也没太多钱,我一个月给他三万块钱,他那个脑袋,花钱花得冤大头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