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你怎么会成为一条毒蛇的？&rdo;唐晓军问。

纪慧看他：&ldo;是命运选择了我，而我不能选择命运。

&rdo;

&ldo;我反复查对了你的资料，你在去美国留学以前的资料是真实的，在美国的学历也是真实的‐‐那么我基本可以判断，你的命运变化是在美国留学期间。

&rdo;唐晓军说，&ldo;告诉我，在美国发生了什么事情？&rdo;

纪慧还是那样笑笑：&ldo;你这样费劲问我，有什么用？你的老板都知道。

&rdo;

&ldo;老板？&rdo;

&ldo;对，那些中国大陆间谍们。

&rdo;纪慧笑着说，&ldo;他们对我应该是了如指掌，为什么不告诉你，肯定是有原因的。

也许是没到时候，也许是永远不会让你知道。

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暗杀事件，这里面有政治的因素。

而政治，似乎不是你这刑警队长的管辖范围。

换句话说，此时此刻来审问我的，不该是你‐‐既然他们不来，显然是不想浪费这个时间；也就是说，他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真相。

&rdo;

唐晓军看着她，没有反驳。

&ldo;或许这些永远都是秘密，除了这个秘密世界以外的人不该知道的秘密。

&rdo;纪慧叹息，&ldo;而你，虽然是个出色的刑警，却永远被排除在这秘密世界以外。

这对你有好处，知道太多反而不好。

&rdo;

唐晓军拿起资料袋。

&ldo;你不问了？&rdo;纪慧很意外。

&ldo;你说的有道理。

&rdo;唐晓军淡然说，&ldo;你会被转交给安全部门。

&rdo;

&ldo;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？&rdo;纪慧意味深长地问他。

&ldo;你以为我想问什么？&rdo;唐晓军反问。

纪慧的脸色惨白，无力地笑笑。

&ldo;你以为我会傻到问你‐‐你有没有爱过我？&rdo;唐晓军平淡地说。

纪慧笑笑：&ldo;不可以吗？&rdo;

&ldo;我很清楚答案，所以我不会问。

&rdo;唐晓军表情变得复杂，&ldo;而你，也很清楚你的命运归宿。

&rdo;

唐晓军转身出去了，重重带上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