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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想来,我渐渐气愤起来。
任何人都不具有剥夺我记忆的权利。
那是我自身的记忆!
剥夺他人的记忆无异于劫掠他人的岁月。
随着怒气的上升,我觉得什么恐怖云云何足挂齿。
不管怎样,反正我要活下去,决心活下去。
我一定要活着走出这个令人神经错乱的黑暗世界,要使被剥夺的记忆重归己有。
世界完蛋也罢完好也罢,关我何事!
我必须作为完全的自我获得再生!
&ldo;绳子!
&rdo;女郎突然叫道。
&ldo;绳子?&rdo;
&ldo;喂快来,有绳子垂下。
&rdo;
我急步跨上三四阶,到她身旁用手心摸石壁,果然有条绳子,绳子是登山用的,不太粗,但很结实。
绳头已垂到我胸部。
我抓在手里,小心地稍微用力拉了拉。
根据手感,应该牢牢实实地拴在什么上面。
&ldo;肯定是祖父,&rdo;女郎说道,&ldo;是祖父为我们垂下绳子。
&rdo;
&ldo;为慎重起见,还是再爬一圈吧。
&rdo;我说。
我们急不可耐地物色下脚处,绕这螺旋&ldo;塔&rdo;爬了一周。
绳子仍垂在同一位置。
绳子每隔30厘米打一个结,以便于我们搭脚。
如果绳子果真直通往&ldo;塔&rdo;顶,我们可以节省很多时间。
&ldo;是祖父,毫无疑问。
他那人心细得很。
&rdo;
&ldo;果然。
&rdo;我说,&ldo;能爬绳子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