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,薛彤掏出手机,&ldo;你在不在屋里?我在你房间门口。&rdo;
&ldo;哦。&rdo;龙泽温吞地吐了一个字,而后挂了电话,磨磨蹭蹭穿着睡衣来到门边给她开门,既没惊也没喜,平淡问道:&ldo;怎么跑过来了?&rdo;
&ldo;想你了。&rdo;薛彤几步进屋。
龙泽没表现出平时的热情,眼光在她的外套上转了转,&ldo;准备穿新衣服去相亲?&rdo;
&ldo;怎么可能?我买了新衣服,第一时间就跑到你这里让你欣赏一下。&rdo;薛彤讪笑,伸手去抱他的腰,&ldo;好不好看?我小舅妈给我买的。&rdo;
&ldo;远不如我的眼光。&rdo;龙泽不屑,也不招呼她,直接向卧室走。
薛彤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,&ldo;在电话里你还说得毫不在乎,现在又摆脸色?&rdo;
&ldo;你想去就去,我又没拦着你。&rdo;龙泽把她的手拿开,酸酸道:&ldo;成天说没时间来看我,却有时间跑去相亲。&rdo;
&ldo;那不是我家里人担心我的终身大事吗?我爸爸受了伤,的确没有时间,让你去拜访我家里人,你又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。&rdo;薛彤抱怨,&ldo;我夹在中间很难做。&rdo;
龙泽才没兴趣和她讨论她家里的事,又躺回床上,&ldo;老是打扰我睡觉。&rdo;
薛彤也跟着脱了鞋爬上床,&ldo;泽,你恢复得怎么样?怎么每天还要睡这么长时间?&rdo;
&ldo;好多了,最近闲着没事,就多睡觉。&rdo;龙泽懒洋洋答道。
之前他的右腿伤得厉害,两人离开流鹰号时,龙泽的脚步略显蹒跚,这几日稍微好了些,薛彤脱了外套钻进被窝,抱着龙泽紧实的腰,&ldo;那尾巴可以变出来玩吗?&rdo;
&ldo;不变。&rdo;龙泽平躺在床上,头偏向一旁,像是闹别扭的孩子。
&ldo;真小气。&rdo;薛彤嘟囔,把脑袋埋在他的肩窝。
龙泽一副闷闷的样子,任她在自己肩窝蹭。
过了一会薛彤摇了摇龙泽的胳膊,口音软糯,&ldo;好久都没见你的尾巴了。&rdo;
龙泽不说话。
看他一副冷脸,薛彤也不再开口,闭着眼和他一起静静地躺在床上。隔了很久,龙泽在他头顶轻开口,&ldo;薛彤,我记得我被炸弹炸伤了昏迷的时候,你一直在我旁边哭,说着乱七八糟的话。&rdo;
薛彤未睁眼,轻道:&ldo;你那时能听到我的话吗?&rdo;
&ldo;只觉得一直很吵,断断续续,有时候听得清楚,有时候又听不到。&rdo;龙泽伸出一只手搂住她,声音像泉水流过山林,和缓明净却又透着点凉意。
薛彤调整了姿势,窝在他怀中,细声道:&ldo;我那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,很怕你醒不过来。&rdo;
龙泽继续道:&ldo;那时候你说了很多话,有一句我印象深刻。&rdo;
&ldo;哪一句?&rdo;
龙泽声音很柔,像一个诱人深陷的梦,&ldo;你说你想玩我的尾巴。&rdo;
&ldo;这有什么特别?我刚才也说了。&rdo;薛彤不明所以。
薛彤等了几分钟都没等到龙泽的解释,抬头看他,却被他目光中清浅的光芒蛊惑。
&ldo;你说别人都没有尾巴,以后到哪里去找我这样的人。&rdo;龙泽唇畔刹那间扬起弧度,宽大的床突然变得狭小,光滑的长尾在被子中缠上了薛彤的足,让她两条腿动弹不得,随后慢慢缠上她的腰身,在她身上摩挲,龙泽脸凑得更近,唇瓣扫过她的面颊,话音带着丝丝得意,&ldo;我就想我不能丢下你,你已经完全适应我了,喜欢我的身体,爱着我的长尾。&rdo;
语调上扬,龙泽嘴角噙了一抹坏坏的笑,&ldo;你知道我在世上是独一无二,所以,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其他男人能够满足你的欲-求。&rdo;
薛彤愣了两秒,看着他嘴角的坏笑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,白皙的脸上泛出淡淡粉红,慌忙狡辩:&ldo;我才没有……&rdo;
&ldo;没有什么?&rdo;龙泽满脸戏谑,长尾将她越缠越紧,&ldo;薛彤,我才不担心你去相亲,我都懒得去抓你。&rdo;
薛彤睁大了眼瞪他。
龙泽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光滑的长尾上,尾巴尖扫过薛彤的下巴,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吹气,诱惑道:&ldo;别人没有尾巴给你玩,就不能和你换着花样欢爱;也没有我的大,是不能让你满意的。薛彤,你还想尝试别的东西吗?只要你提出来,我都可以满足你,等岛上的房子修补好,我们一起回去。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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