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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对约伯这一手司空见惯,有时候他卖给我们水,大家还是在那儿很high地喝得大醉,这种催眠一般的人格魅力不是开玩笑的!
咪咪兄一开门看到我,顺势就往后一跳,接着狂奔进房间。
以我对他的了解,此刻必然没有底裤在身。
我立刻问他找到杀手j的消息没有,他简洁地说:&ldo;notyet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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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进门之后就用自己的杂物迅速占领了厨房、卫生间和仅有的一张大床,咪咪兄对此无动于衷,带上一个包包潇洒地离场‐‐据他说是去做几个严肃认真的医学实验,不知道有什么实验要特地挑半夜来做。
临走前他叮嘱我:&ldo;要是待会儿有浑身是血的人上门求医,你顺手治一下,治死了就丢到垃圾间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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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的公寓垃圾间果然是个凶险之地。
我和咪咪唠嗑的时候,约伯站在窗户旁边一动不动,注视着下面车水马龙的街道,也许还听着电视里热热闹闹上演的肥皂剧。
突然之间他回过头来,用正宗得超乎想象的纽约上城口音问我:&ldo;哪儿有汽水?&rdo;
后来我就醒悟了,从那一分钟开始,约伯就在全身心地融入纽约,那个过程就像一把热刀子切进黄油块儿,明明是两种东西,却可以结合得极为亲密无间。
头几天他哪儿都不去,每天在家里看地图,身边堆着各种各样关于纽约的书‐‐从严肃的历史着述到布洛克的侦探小说,手指顺着各条公交地铁线路划过去,不间歇地喃喃自语。
接下来几天他天不亮就出门,半夜三更都不见影子,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
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对纽约风土人情的熟悉程度也与日俱增,直到完全超乎了我最狂野的想象。
有一天他直到天亮才回来,我起床看到他胡子拉碴的模样吓了一跳,视线移到桌子上,看到那里有一大沓各式各样的邀请函。
我凑过去翻了一下,都是高级场合:某店开业酒会,某公司答谢宴会,某人二十周年婚庆,某银行财经论坛……要这些干什么,洗手间厕纸筒满着的啊?
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继续专心翻看着各色或花或素的邀请卡,忽然脸上绽放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,从中抽出一张,眯着眼睛看:&ldo;这个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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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伸手抢过来看了看‐‐慧媛雅集慈善酒会。
&ldo;约伯,你要是想变性的话,我倒是能帮你找找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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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对我的后知后觉很不满:&ldo;醒醒吧,老子干正事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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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愿闻其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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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?&rdo;
&ldo;哎呀,你终于想起这事儿了,我以为你都忘了。
嗯,我们是来找大卫老婆麻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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