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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克恩教授的介绍,我还认识了一位瑞士银行家兼学者的萨拉赞(saras)。
他是一位亿万富翁,但是颇爱学问,对印度学尤其感兴趣,因此建立了一个有相当规模的印度学图书馆,欢迎学者使用他的图书。
大概就是由于这个原因,克恩教授介绍我去拜访他。
他住在巴塞尔,距弗里堡颇远。
我辗转搭车,到了巴塞尔,克恩教授在那里等我。
我们一同拜访了萨拉赞,看了看他收藏的图书。
在世界花园中,有这样一块印度学的园地,颇为难得。
他请我们喝茶,吃点心。
然后告辞出来,到一个在中国住过多年的牧师名叫热尔策(lzer)的家里去,他请我们吃晚饭。
离开他家时已经比较晚了,赶到车站,一打听,知道此时没有到弗里堡的直达通车。
我没有法子,随便登上了一辆车。
反正瑞士是一个极小的国家,上哪一趟车都能到达目的地。
但是,我初来乍到,对瑞士并不熟悉。
上了车以后,我不辨南北东西,晕头转向。
车窗外一片黑暗,什么都看不见。
但是,我知道,那些旖旎到神奇程度的山林湖泊,仍然是存在的,也许比白天还更要美丽,只是人们看不到而已。
车厢内则是灯火通明,笑语不绝。
我自己仿佛变成了漫游奇境的爱丽丝,不像是处在人的世界中。
碰巧我邻座有一位讲德语的中年男子,我连他的姓名、国籍都没有来得及询问,便热烈地交谈起来,三言两语,仿佛就成了朋友。
不知怎么一来,我就讲到了弗里堡的沙利爱神甫已升任三省大主教。
这一下子仿佛踏了我那新朋友的脚鸡眼,他立刻兴奋起来,自称是新教徒,对天主教破口大骂,简直是声震车顶。
我什么教都不信,对天主教和新教更是一个局外人。
我无从发表意见。
他见我并不反对,于是更为兴奋。
火车在瑞士全国转了大半夜之后,终于在弗里堡站停了车。
我不知道我那位新朋友是到哪里去。
他一定要跟我下车,走到一个旅馆里,硬是要请我喝酒。
我不能喝酒,但是盛情难却,陪他喝了几杯,已经颇有醉意,脑袋里糊里糊涂地不知怎样回到了房间,纳头便睡。
醒了一睁眼,&ot;红日已高三丈透&ot;,我那位朋友仿佛是见首不见尾的神龙,消逝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。
我回到了圣&iddot;朱斯坦公寓,回想夜间的经历似有似无,似真似假,难道我是做了一个梦吗?三四同使馆的斗争三四同使馆的斗争
南京政府在瑞士设有公使馆。
当时最高级的驻外代表机构好像就是公使馆。
因为瑞士地处欧洲中心地带,又没有被卷入世界大战,所以这里的公使馆俨然就成了欧洲的外交代表。
南京政府争取留学生回国,也就以瑞士作为集中地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