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此刻,他连陆衔去了哪儿都不清楚,想找都没地方找。
厨房里还有没切好的菜,以及一片狼藉的灶台。李满满忍着肿痛花了一个多小时把厨房打扫干净,才有空坐下来找药涂。
家里没有烫伤药,李满满只好用土办法,从浴室寻了根牙膏挤了一大坨涂在手臂上。
火辣辣的刺痛才好受了些,他用手机翻找通讯录里寥寥无几的联系方式,找到置顶的那个号码拨打,可是一直没人接。
李满满只好改发短信,一个字一个字的点着键盘:
【陆衔,你去哪儿了?】
他原本想把手臂烫伤的事也打上去,想了想,还是删掉了,只把这句话发了出去。
发完短信,李满满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,期盼它很快响起来。
涂了牙膏后的手臂,刚开始还好点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又开始隐隐作痛,而且越来越痛。李满满呆在公寓里忍了很久,迟迟等不到陆衔的消息。
只好想先出来找个药店买管烫伤药,等他买完药出店门口的时候才猛然惊觉,自己没有陆衔家的钥匙。
平时都是陆衔指纹解的锁,李满满又没单独出去过,所以一时没想到。
大半夜,李满满身上就攥着一盒药膏和一小把买药找的零钱。手机还放在家里充着电,没带出来。
公交地铁都停运了,身上的钱也不够打车回学校,李满满站在药店门口无奈笑笑。
算了,只要陆衔回家应该就能发现自己不在了吧,还是先回去在公寓门口等等再说。
李满满揣着药膏刚准备抬脚离开,就听到有人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喂,等一下!”
李满满回头,看向从夜幕深处跑来的男人,穿着一身夜跑便服,身材高大,成熟的五官隐隐眼熟。他盯了半天,才认出来,眼睛睁大惊讶道:
“方医生!”
男人剃了一个干练的寸头,满头大汗,一只耳朵上还插着耳机,弯腰撑着膝盖,大口平复呼吸。
竟然是之前住院对自己十分照顾的方医生,李满满不由得感叹巧合。他突然想到,好像陆衔家是市中心,医院自然也离得不远。
方以琛的夜跑服吸了一身汗,他撑着腰站直身体。
李满满听到他微微的气喘声,似乎刚刚跑了很长一段路,“呼刚才远远看了一眼,还以为认错人了。这么晚你还不回家,跑药店来干什么,生病了么?”
李满满对医生有种天生的畏惧感,语气不自觉的弱了几分,“手不小心被烫到,所以出来买个药。”
方以琛把耳机收起来,看了看他涂着牙膏还没洗掉的手臂,不禁皱眉,话里带着谴责:“年纪不大,怎么尽信些土办法。牙膏只对轻度的烫伤有用,像你这种状况,一看就是被蒸汽烫的,严重的话皮肤很可能溃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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