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你们怎么出来的,我们也一样,你看我这腰,叶空真是下手太狠了&rdo;
花间酒靡音婉转,抖音拐过了八九个弯弯,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腰,一边感叹颇深的长抒出一口气来、叶空脸色阴暗,当即破口骂道:&ldo;会不会说人话!&rdo;
呵得一声,花间酒挑衅一眼:&ldo;你敢说,不是靠我?&rdo;
姜檀心一阵脑补,实在是不想将戚无邪情动沉落的细枝末节,强按在花间酒那张桃花媚色的脸上!
虽然……很有可能泛起浪荡来,他更胜一筹吧……
太簇见姜檀心一副了然的样子,实在是看不过去了,跨过一步将方才的实情一一道来。
刚才他们三个让山岩上的突起大石块卡在了半空,仨都是斜躺着身子,你压着我我挤着你,别说是撸了,就是裤头也解不开。
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,叶空眼尖的发现了身下半长远的一滩粘白胶体。
他们很快意识到,这个大概就是白色触手分泌的同类激素‐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当即便有了决定,要腰身最软、被压在最下头的花间酒去沾些回来解救困境,他虽然不大愿意,却也扛不住这样的逼迫压力,不情不愿地扭着腰,由着叶空拉着他的脚脖子,一点点儿往外钻去。
白色触手勒得紧,险些没蹭破他一层皮,长长伸着手,等真捞到了那一瞬间,他只觉自己的腰都要被累断了。
一人在身上涂了一些,等到白色触手退了个干净,他们方沿着岩壁往下爬去,预备寻到姜檀心和戚无邪后,也用同样的办法救他和她出来。
可不想这两人竟比他们更早脱困,难不成洞窟里头也是随处可见的激素?
话不啰嗦,大致说清楚了事情,太簇言罢向戚无邪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目光,他隐着自己的好奇和猜测,想从这个主子的脸上寻到一点欢好后的破绽。
&ldo;主上……如今我们该如何?&rdo;
&ldo;陵轲呢?&rdo;戚无邪懒意抬眸,十分淡定。
&ldo;方才寻过他了,未曾瞧见&rdo;
太簇面有忧色,只是心里明白,凭着陵轲的身手一般的机关困险该难不住他。
姜檀心将此人的名字收入耳中,方才再崖巅,这个名字已出现过一次,世间重名之人何其多,再加上那时她满心忧虑着戚无邪,确实没真正去想过这个人,可如今暂时定下心来,那人熟悉的身形,几乎一模一样的名字,由不得她心中猜测。
&ldo;他……&rdo;
话音未落,一个人影便蹿进了洞窟里。
火光在他侧脸投下了明暗交织,勾勒出他刚毅俊美的轮廓,鼻梁高挺,五官俊秀周正,一如当初广金园那个有些沉默寡言,醉心机拓金石的大师兄。
抬步而来,陵轲后背捆绑着一个黑色的包袱,细细看去,竟有一根白森森的腿骨横出了布兜,看这个包袱的大小不难想象他应该是把整具骸骨都装了进去。
面有悲戚,可更多的还是一种不足外人道的宽慰和释然,终于,他可以带他回家了……
迎上姜檀心审视的目光,陵轲并不打算隐瞒,他勾起了一抹温笑,颔首亲切地喊了一声:&ldo;小师妹&rdo;
姜檀心有些惊讶,大师兄背离师门之时她年岁不大,差不多只是个扯袖子哭鼻子的小丫头,她记得,当时师傅将最大的期冀和都心血放在了大师哥的身上,那一朝叛门离去成了师傅她心底愈合不了的伤疤。
可师傅即便再过伤心,陵轲仍是他的爱徒,他从不诋毁他,甚至对剩下的四兄妹说起时,也只说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他没本事留下他,只好由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了。
万没有想到,他这一走,竟然去的是东厂!
戚无邪欠她一个解释,她立即扭头看去,对上他漆黑如潭的深眸。
&ldo;冯钏爱才,可他并不知道这个好徒儿心里究竟在想什么,要走只是迟早的事&rdo;戚无邪凉薄一笑,余光处瞥了一眼陵轲身后的骸骨,浅然一叹,继续道:&ldo;说是背叛师门太过严重,充其量也就暂时出走,本座到巴不得他寡情薄意,断了那冯胖子的师徒情,可惜咯,他是不肯得&rdo;
姜檀心嗔了他一声,虽知晓他嘴里不屑,但这个人总还是她的师傅,帮理不帮亲,这回儿她总得站在广金园的一边。
&ldo;小师妹,是我对不住师傅,只是当年我尚有心愿未了,却不想将你们牵连进来,所以只能背上这背叛师门的恶名,来日我若有命回去,定负荆请罪,请求师傅的宽解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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