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触上一片沁凉,似乎还有些泥土的味道,姜檀心紧闭着眼睛,朱唇稍稍一动,吻着跟前细微的纹理,直到凉意化为一滩春水,湿暖的热气齐齐涌来。
&ldo;可够?不过是本座的手心,至于这么沉湎其中不可自拔么?&rdo;
戚无邪的声音悠悠传来,虽近在咫尺,可也并不是近在唇边。
姜檀心猛然睁眼,只见自己与他紧贴着密不透风,都被老树根截在了半坡,两人面面相对,只隔着一只手掌便要亲在了一起!
戚无邪姿容绰约,如鬼如魅,妖冶的瞳孔如同深渊之水,那是一种不可名状的黑,汲纳了她此刻所有羞愤的情绪,却不透一点自个儿的心思。
黑,似是一无所有,又似复杂满盈,因为黑,所以无人可知,无人可辨。
挣扎得从他身上爬起来,岂料手腕一阵刺痛,软弱无力,令她又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身上,丢人已到尽头,姜檀心也索性破罐子破摔,埋首在他脖颈处,低声讨饶:&ldo;督公救命,我好像手腕断了……&rdo;
&ldo;姜檀心&rdo;
&ldo;干嘛……&rdo;
&ldo;本座服你了&rdo;
夜幕星辰,中军帐外。
太子拓跋骞揉着发红的额头,眉头拧成了麻花,不用说就知道,他刚刚被拓跋烈无情的丢了出来。
今早上接见蒙古诸王,他还是违背君命偷偷跑了出去,策马前往围场行猎,本想接机传递消息回京知会太子党官员或是马嵩,谁料碰上了百年难遇的黑瞎子,一时手痒,耽误大事。
熊没猎着不说,还弄了个灰头土脸颜面尽失。
让侍卫&ldo;押&rdo;了回来,由着老头子死命训斥了一顿,也撂下一句分量极重的话:三个月时间为限,若他还不清从户部借走的银两,这太子位就要重新考虑。
考虑?你拓跋烈废了我还能立谁?拓跋康是个痴傻,说话都淌哈喇子,拓跋湛是个残废,他当了皇帝,龙椅都得重新按俩轮子,推着使!越想越窝火,太子一脚踹上脚底泥沙,普天盖脸扬起一阵灰,他呸一声,吐掉了口里的沙砾,大步流星的离开中军大帐。
&ldo;太子爷请留步!&rdo;
狐疑一眼,拓跋骞驻步立在当下,掸了掸袍襟,对来人态度冷淡:&ldo;有话快说&rdo;
马渊献从黑暗中走出,行伍里养成的气度,他行步无声,威武挺拔,气势慑人,他不卑不亢的捧了捧手:&ldo;太子爷,末将听闻您最近烦扰困身,想来宽解一二,不知殿下可否赏脸借一步说话?&rdo;
拓跋骞抿了抿唇,脸色稍缓,却还是一副冷傲淡漠的口吻:&ldo;是马嵩有什么话让你传达么?&rdo;
摇了摇头,马渊献扬唇一笑:&ldo;并非父亲的意思,户部大量亏空已是不争的事实,纵使父亲为太子您的事四处奔走,销灭证物,也不足以改变皇上对您的态度,要想脱困且挽救您的颓势,现在所做的不应该是抵赖,而是弥补。&rdo;
拓跋骞冷笑一声:&ldo;弥补?我打小就从户部搂银子,你知道亏空了多少?补?!痴人说梦!&rdo;
袖袍一挥,拓跋骞再无耐心,举步欲走。
&ldo;太子爷!你可知前朝宝景年那不翼而飞的五百万两黄金?&rdo;话匆匆而出,却如利刃入耳,将拓跋骞牢牢扎在原地。
黑着脸,他有些僵硬地扭转脖子,一字一顿:&ldo;你说什么?&rdo;
&ldo;多少人为了和谈金抛洒热血,费尽心机,可这黄金这么些年从未露脸,如今为太子殿下现世,不可谓此番行围的至大祥瑞&rdo;
他一边说,一边从怀里摸出那块和谈金,握在手中,伸到拓跋骞的眼前,马渊献唇角高扬,五指一点一点展开,露出了那刻有身份明证的几个大字。
&ldo;这!&rdo;拓跋骞伸手欲夺,却不料马渊献五指一收,将黄金背到了身后。
&ldo;太子莫急,千金本难得,且别说这五百万两的黄金,了末将手里只有这一块,要想找到剩下的,太子您还需一个人&rdo;
&ldo;谁?&rdo;
拓跋骞急着满头是汗,眸色晶亮,贪婪的光芒掩不住黄金耀泽,只要有了这批和谈金,户部的烂账片刻可还不说,还能笼络满朝文武,封疆提督,就是明日佣兵逼宫,叫老头子提前禅位也不是不行的!
深谙太子此刻焦急心思,可马渊献却开始细水潺流,慢条斯理起来,他背手在后,一副老谋深算、成竹在胸的模样,浅声道:&ldo;姜谭新&rd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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