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宫，崇文殿。

这里是大唐太子学习的地方，九岁的李承乾平日里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崇文殿学习。

正午没有过去多久，零星的阳光带来不了多少温暖，临近十一月了，天气温度越来越低了。

侍卫紧了紧衣物，身子都有些僵硬了。

这时瞥见两只小罗莉手牵手的走了过来。

“见过长乐公主，见过永嘉公主！”

两个侍卫弯腰行礼。

长乐公主李丽质人小鬼大，学着大人端起架子，面无表情的点点头，问道：“孔老头走了没有？”

“还没。”

侍卫显然知道李丽质说的孔老头是谁。

“咦，怎么还没走？”

李丽质有些奇怪了，平常这个时间，那老家伙早溜了啊。

探过头往里面看了一眼，只见崇文殿的大门大开着，也不知道什么情况。

永嘉公主李沁灵拉了一下李丽质，犹豫的说：“要不我们等一下再来吧，太子正在学习呢。”

李丽质嘟着小嘴，有些不乐意，想了想，对李沁灵说：“我们偷偷过去看一眼。”

说完，她自己就忍不住了，古灵精怪的眨巴着眼睛，拉着李沁灵的手就往崇文殿跑去。

越过一片小广场，再爬上几层阶梯，两只小罗莉来到了崇文殿面前。

崇文殿的大门大开着，却没有小太监站在那儿，里面还传来奇奇怪怪的笑声。

两只小罗莉一下就起了好奇心，小心翼翼的挪到大门旁边，探出小脑袋，偷摸着往里面打量。

然后，便见着她们最讨厌的孔老头，一动不动的站在大殿的中间，一手指着前方，脸上带着惊讶与慌张。

下方两个少年，正拿着毛笔直往孔老头脸上戳。

“太子哥哥你们在干嘛呀？”

李丽质轻声的问了一句，眼里满是好奇。

突如其来的声音，把正干着坏事的李承乾和程处弼吓了一跳，手里的毛笔一抖，墨汁如雨滴一般，洒在了孔颖达的衣服上。

看见门口歪着脑袋的两只小罗莉，李承乾和程处弼对视一眼，双双松了一口气。

接着，李承乾兴奋的向他们招手，“快来！

我们一起玩！”

两只小罗莉茫然的走了进去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
是什么让一向呆板的孔老头保持一动不动，是什么让平日里在孔老头面前畏畏缩缩的太子哥哥，如此胆大的嬉皮笑脸？

“咦，你怎么也在，死不要脸宿国公家的。”

李丽质指着程处弼问道。

“……”

程处弼原本因见着小罗莉高兴起来的面容，瞬间黯淡了，幽幽的说，“我叫程处弼……”

“哦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