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瞧你瞧你。

&rdo;她说。

&ldo;没别的意思，&rdo;我道歉道，&ldo;怎么也奈何不了。

&rdo;

&ldo;知道知道，&rdo;她说，&ldo;不方便的物件。

这我完全知道，没法制止的嘛。

&rdo;

我在黑暗中点头。

她犹豫了一下，但还是拉下我的短运动裤，掏出石头一样硬的阳物，轻轻握住，就好像试探什么似的，又好像医生摸脉。

我的整条阳物像感受某种思想似的感受着她柔软的手心。

&ldo;你姐姐今年多大？&rdo;

&ldo;二十一。

&rdo;我说，&ldo;比我大六岁。

&rdo;

她就此沉吟片刻。

&ldo;想见？&rdo;

&ldo;或许。

&rdo;我说。

&ldo;或许？&rdo;她握阳物的手略略用力。

&ldo;大概是怎么回事？不那么想见？&rdo;

&ldo;见面也不知说什么好，再说人家也可能不愿意见我。

就母亲来说也是同样。

大概谁都不乐意见我这个人，谁都把我扔开不管。

何况都已不知去了哪里。

&rdo;弃我而去，我想。

她默不作声，只是握阳物的手一忽儿放松一忽儿用力。

我的阳物随之一忽儿平静一儿忽热辣辣越来越硬。

&ldo;这个，想放出来吧？&rdo;她问。

&ldo;或许。

&rdo;我说。

&ldo;或许？&rdo;

&ldo;非常。

&rdo;我改口。